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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发觉得,余先生像一个孤城浪子。

此事还得从还记得加入新班级的一个月说起——

那段时候,班长风风火火地组织班级拍视频。

十月份的学校仍旧热的变态。尤其教学楼的天台——场地空大平坦!无遮挡!全方位无死角感受伟大的太阳神的热情!

“嗯,真是一个适合拍视频的好天气。”班长摸摸下巴,当机立断——下课后我们就去天台拍视频!

再不情愿的鸭子也是要上架的。

众人嘟嘟囔囔地上了天台,汗腻腻的脸在太阳底下错落着,闹哄哄一片。

然而,等了半天也不见得有什么举动,我索性蹲下来,拿双眼睛到处瞄,就那么不经意地瞥见了有那么一人。

背抵在墙上,半低着头,安安静静捧着手机打游戏。而头顶,是严严实实挡住阳光的天台外延。

屋檐下有微微狭管风,仿佛吹动了什么,但又确实什么都纹丝未动。

他太安静了,我忍不住多瞅了几眼,趁着班长还未调度完毕的空当,也偷偷跑到屋檐下躲太阳,顺便跟刚刚打游戏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硬聊。

这人,正是后来的余先生。

我是偶然得知余先生会弹吉他的。

特别是遇到余先生晚上独自一人抱着吉他,在空课室自弹自唱时,很是惊讶。

“你每天晚上都在这弹啊?”我无比好奇。

“不一定啊,有时候在宿舍也弹。”余先生翻开他厚厚一本吉他谱。

“你想听什么?”余先生勾着弦,问我。

“你要弹给我听吗?”我有些惊喜。

“对,你想听什么歌。”余先生问。

“什么歌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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