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枝。
谢恒安在纸上写下两个字,又丢在火苗上化去了。
那女刺客口中的同枝会不知是不是这两个字。
巨门部。
巨门为北斗第二星,又称天璇,化气为暗。
倒是很符合他们这种偷偷摸摸害人的做派。谢恒安又将一张纸送到了火苗上,有些烦躁地想。
若是真有这么一个组织,为某人所用的话,那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非常危险的了。
那女刺客杀她之时,她甚至不知道她是何时、以何种方式进的屋……
这样的组织,恐怕光是调查一番也是非常危险的了,更遑论戳破他们的阴谋,揭了他们的老底。
但这件事她又怎能不做?
前世自己死的不明不白,这辈子或许还有更多人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她早就想好了要尽自己最大能力护父兄安全,这其中或有千丝万缕关系,她不得不查!
她要是个男儿还好说,但只是个闺阁女儿,想出一趟府也要安排好几日才敢出门,现在要一个人暗中查这么些东西,又谈何容易?
“大小姐在想心事呢。”
李嬷嬷的声音打断了谢恒安的思绪。
谢恒安回头看向门口,却见父亲站在那里,带着温暖的微笑看向她。
“父亲!”谢恒安刚才想着谢铎,此刻正好见到,情绪便有些激动了。
“父亲这些日子太忙,没好好过来瞧瞧你,着实是为父的不是。”谢铎身材高大,手一抬就搭上了谢恒安的肩膀:“瘦成这样了。”
“女儿省得,父亲是为国为家,不能拘泥于区区私情。”谢恒安感到父亲的手温暖极了,便伸手拉住,将谢铎引到了一旁的太师椅上,又亲自给他倒了杯茶,双手捧到了谢铎面前。
谢铎笑着接了,喝了一口放在旁边的桌上,左右环顾一圈:“你这书房,样样都挺好,就是有些背光,外头天还很亮,你这里就点了灯了。”
谢恒安点点头:“那间向阳的做卧室了,也是母亲苦心安排的,这边潮气重些,确实不大适合歇觉。”
谢铎又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很以为然。
“现在还有哪里痛么?还是觉得头昏?”谢铎关切地望向女儿。
“不痛了,有时有些头昏,不过也是片刻之间的事,已经无甚大碍了。”谢恒安晃了两下头:“您瞧,好好的。”
谢铎便笑了,觉得女儿一派天真烂漫,颇为可爱。
“方才进来的时候你好像在写什么东西,是在练字?”谢铎又问道。
谢恒安一愣,又点了点头,随手拿起桌上自己上午写的两张字给谢铎瞧。
“唔,很有些样子了,一般你这个年龄的女子,很少有写得这么好的。”谢铎不吝夸赞。
“但这几处还有些问题,转折之间有些滞涩。”谢铎走到书桌前,提笔在旁边也写了个一样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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