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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府

气势恢宏的大门上,苍劲有力的“应府”两字高挂其上。

“夫君,阿初自从输棋以后就一直这样子,这可如何是好啊,唉。”应初的娘亲柳茹芸站在小亭不远处,看到儿子自从上次盛合赛那天输给了一位少年后便一直一头沉到棋局中便有些担心。而且听说那少年还说些那样的话,她家儿子对围棋的热爱她是最清楚不过,唉……

“茹儿且宽心,阿初从小便在棋艺上有过人天赋,和人对弈以来也是胜多败寥寥,现下有个人给他如此一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应炀拥过娇妻,语气饱含放心。

围棋本身就是一条漫长且需投入的路,在这条望而难见进头的路上,各种各样的难题会接踵而至,终而,达到一定的境界,他倒不担心他儿子会迷失了自己。

“都怪你怂恿儿子参加什么盛合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现在,你看儿子……”虽然应炀的话有理,但宠儿子的母亲心里总有那么些小疙瘩。况且,她家相公心里的那点小想法,她是在清楚不过。

应炀听了后,心中也是颇为无奈。这可不能怪他,虽然儿子的心思基本都花在棋上了,可是,他的娇妻可没少花心思在他这个儿子上啊。儿子啊,你老爹也就想要个二人世界。被戳中心思的应炀嘿嘿一笑:“别这样,虽然我是打了点小算盘,但总归是不会害了我们家儿子的。”

柳茹芸娇嗔的看了某人一眼,虽未说话,但眼中那“你有那个胆子吗?”可谓是明晃晃的。

应初对围棋的执着与热爱从某些方面来说也受到了应炀一定的影响。应炀本人虽不是正规的棋手,但棋艺却不弱,而下棋于他而言,是颇为享受的一件事。故而,应初很小的时候与之对弈,能从棋中感受到的远远不止那些跟风或是为名利而下之人所一样的。

但应初和应炀又是不一样的,应炀在很小的时候便被父母要求要继承家业,所以,他注定不能走围棋这条路。但应初不同,应炀和柳芸茹不愿束缚孩子,他有自己的想法和意愿,他们希望他们的孩子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一生都在忙碌着别人的梦想。

也是这样,应炀才有了让应初走出他原有的圈子,进入一个更大圈子的想法。不论前方道路如何,总归是他要成长的。

“唉,不行,我得去炖点鸡汤给阿初养养神。”说着,也不等应炀反应便自说自话的去了。

唉,儿子哟,你老爹的那点福利都被你给占完了。应炀摇了摇头,也跟了上去。

亭中应初自是没有发现柳茹芸两人,他仍是沉寂在上一次与于息的那一局棋中,中腹的薄弱导致了他最终的败局,但若是致力于防守,他的右下方又会被攻下,最终想要力挽狂澜,恐怕是毫无机会,这正是一局他未能及时想到却精妙的布局。但是如果他一开始就进行猛攻的话,也许他还有一争胜负的可能。

一遍遍的推敲,重复,一次次的思索,考虑,应对,让他越来越想要再次与于息对决,不仅仅是胜与负的结果,更是忍不住让这样一个对围棋出言不逊的人也认认真真的进入围棋的世界,与之切磋,一分高下。

应初清楚的知道,如果,如果他无法战胜于息,那么,他就不能真正的进入棋士们所追求的更高的境界。

于息,应初心里默念着,这个他因惨败而忘不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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