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晓到了后院,把那些腌菜坛什么的都看了看,没盖好的都盖了盖。爷爷这个地方不大,收拾的干净利索,夏家的人做事情都认真勤奋,所以他家老少三代生意做的都很成功。
齐晓来了十几天了,虽然没有刻意打听过,但也慢慢从周围人的话里话外里知道了他们家的一些情况:夏爷爷从早年就做咸菜,爷爷的妈妈是四川人,就教会了他做泡菜,但那泡菜很辣,北方人不太接受,爷爷就又自己研究,结合了本地人做法和口味,做出了口味独特、又非常好吃的咸菜。而且夏爷爷做生意实在,用菜用料都选新鲜品质好的,还特别注意安全卫生,所以爷爷的小菜在这附近很有名。夏阳的父母经营着家酒店叫金路遥,是在保州市数的上名号的酒店,而且在别的城市也有分店,夏阳自己开了一家餐馆,是东南亚风格的,听说很受年轻人追捧,关于夏阳,月月和她说的最多,总说她哥多么多么厉害,说他哥不啃老,都是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来的。
齐晓看有几个白天刷好的坛子还在棚子外面,她就过去搬,一个手挺费劲儿,只能借助左手慢慢挪,挪了两个,左手有点吃了力,她就缓了缓,剩下最大的一个了,就提了一口气试着去弄,还真挺吃力,可刚搬了一点儿,忽然手上一轻,
“我来吧!”
是夏阳,“我来,小心着你的手!有这种活儿怎么不去叫我呢?”
“没事!也不太沉!”齐晓忙说,但还是站起来,怕自己碍事。
说着话,夏阳已经两手一提就把坛子拎过去了。
“哪儿还要搬,我来!”
“哦、也没什么了!都收拾的差不多了,谢谢你啊!”
夏阳发现齐晓越住在这里和他说话越客气,还有她几乎就没和自己主动说过话,自己同她说什么她也总是那副样子,礼貌客气得体,你挑不出毛病,但就感觉那么生疏,这更让他郁闷,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了,总之心里很别扭,他内心本是开朗的人,可她真的影响到了自己的情绪,这阵子自己有时候都会阴晴不定起来。
看她似乎又抬腿要走,夏阳忍不住叫她:“唉、我说……”
齐晓听见了,就停住步子回头看他,但没开口,似乎在等他说。
“我能和你谈谈吗?”
“谈谈?和我?谈什么?”齐晓有点意外,不知道这人突然要和自己谈什么?
“嗯!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想随便聊聊,就想问问你在这儿过得怎么样?”夏阳挠了挠头说。
“哦!挺好的!”齐晓回答的很礼貌也很敷衍
“怎么个好法?”夏阳不打算就让她这么对付过去,又追问一句,他今天打定主意非让她多说几句话不可。
“额――”齐晓心说这是在聊天儿吗?怎么感到他语气里带着点冲劲儿,“都好啊!吃的好、住的好、工作也好!还有人也好啊,爷爷奶奶都是那么好的人,月月也挺好的。”她一口气说了一堆,她想这也算面面俱到了吧。
“哦!都好!那我呢?听你这一说,好像就我不好。”夏阳倒勾起嘴角乐了乐,然后眯着眼瞧着她问。
齐晓心说这真是听话听音,她哪句话说他不好了?可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回他,想说“你也好!”,又觉得这话怪怪的,十分别扭。
可他还在那儿一个劲儿看着她,她只好憋出一句话:“你这人也挺不错的!”。
夏阳听了,只能无奈地笑笑了,心说这是怎么也要不出一个“好”字了?便只能摆摆手,
“行行行!挺晚了!回去睡吧!爷爷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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