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绸缎庄!私下里将上好的绸缎折了本的往外倒,填补往我那里交的上半年亏空的帐,下半年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法补你越捅越大的窟窿!!呵,填不起来?把你这些年啃我的全倒出来,卖了你那三两重的狗骨也得填!!”
还没等着司褚说完,俩人已经吓得腿软站不住了!惶惶的竟直接跪了下来,“二爷,二爷,您饶了我,我也是真没有办法啊,这几个月突然有股子势力直冲着咱们茶行来,以前合作的那些大客户都约好了一样毁约,散碎的常客也都不来了,那天,那天还出了一档子喝咱的银茶喝出事儿的,您说我怎么弄!”
茶行的张经理跪着爬到司褚面前,真是五尺男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向司褚哭求,绸缎庄的李掌柜也是吓得直哆嗦,不过他比张经理还好点,抽空看了其余三家的人一眼。
“爷,是我的错我认!可我也只是想尽量的弥补我犯下的错啊,况且所有人都在亏损,以前我以为是我的原因,导致了绸缎铺近期遭受挫难,所以隐瞒不敢上报!可是现在看来,是有人故意刁难我们司家所有在京都的产业!”
都在亏损,为什么偏偏要拿他做靶子?!要死大家一块死啊!坐在旁边看笑话很好是不!
司褚一听,嗤笑了一声,“不用你提醒我,我既然知道你的事儿,你以为他们的我就不知道了吗?别着急,完了你的,我挨个清算!”
眼睛一掠,吓得那几个人也赶紧的都站了起来,心里对李掌柜恨的牙痒痒,嘴上又不敢说别的,只能闷着头听着。
“怎么着,都哑巴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司褚坐下了,看着眼前这几个人,站着的、跪着的,倒都不像是会吃里扒外的人,那到底是谁要和司家作对呢?
刘掌柜看了一眼大气不敢出的各位,对着分号的赵掌柜说,“赵掌柜,你说说银号具体的情况吧,各位,二爷不是责怪你们生意亏本,生气的是你们为了攀比、较劲都隐瞒不报,自古做生意就是有赔有赚,可这向东家隐瞒实情可就是大忌讳了!”
赵掌柜一听点到了自己,立马上前一步,“二爷,刘掌柜,情况是这样的,前段时间,银号突然来了几个存长期的老客户来要求取钱,您知道,我们虽然流水账面上有一些存帐,但大部分长期的的定号是放出去赚利的,到了时间才会提前要回来给客户,但是他们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把钱取出来,宁可毁约赔钱!我只好把流动的账面清算了然后结算给他们,再抓紧向外面要回我们放的贷,可谁知道,这边还没要回来就有几个在外地汇银的商客来取钱,一要还都是大数字,这一来二去,我短时间给不了他们,外面就传出来我们司家银号要倒闭的消息,就都来闹事!正好刘掌柜前段时间来这边对账,我就把这件事儿告诉了他!”
司褚听了皱眉没有说话,就是因为这件事儿,他才让刘掌柜在京都多待了几日,查了查别的分号。果然!都出了事儿,还隐瞒不报!所以他才赶来了这里。
“你可知道,第一次提前来要账的人是为什么?”
“我与其中一个人还算有些交情,私下里专门找过他,他只是说,可能咱司家得罪了哪些人,人家让他另转银号,其中需要赔付的钱自有人给他垫上,至于是谁,他只说他得最不起,不敢说!还有就是,就是…”
“说!”
“就是突然来取钱的客商都是江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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