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军之中厮杀过的管亥,又岂会怕这区区几十个河盗,手中刀刃一翻,一送,为首的一个河盗急忙横刀招架,只是,他低估了管亥的力气。
开山刀尖顶在他的刀侧,这河盗只感觉一股巨力传来,人已经向后飞出去,撞翻了身后四五个河盗,仰面倒在甲板上,嘴角暗红色的血流了出来,这一刀,已经把这河盗肋骨震断,伤了脏腑,眼见是不活了。
管亥一柄开山刀大开大合,刀刃翻飞中不时有河盗倒下,一人守住了甲板一端,身后的众人已经沿着飞爪爬了上来,顿时这艘斗舰上的状况一边倒,管亥身后的众人大都是他做渠帅时的心腹,身经百战,武力不俗,对付几个河盗游刃有余。
围住另一艘斗舰的众人见这边已经占据优势,纷纷从这艘斗舰登上甲板,两艘斗舰相隔不远,众人飞爪甩过去,用弓箭掩护住飞爪,其余人沿着绳索几个起落便跳了过去。
一百多人对战河盗四五十人,战况可想而知,何况这边还有管亥这等武力远超常人的猛人,一顿砍瓜切菜,河盗纷纷倒地,头目李大耳见势不妙,一边指挥着河盗向前冲,自己却下意识的往后退。
李大耳是准备弃船逃跑,只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跳下船,以他的水性,逃过众人的搜查是轻而易举。却不知,管亥早就留意到他了,就是这家伙不知死活,想要抢了张宁去侍奉他,这管亥如何能忍,且不说张宁是天公将军之女,单是张宁救了自己一命这恩情,便让管亥非杀李大耳不可。
管亥看到李大耳想溜,一刀横斩荡开面前的河盗,便向李大耳冲过来。
李大耳见到管亥朝着自己冲过来,吓得汗毛直竖,当下不管不顾朝着船舷跑去,作势就要往水里跳。
管亥如何能任他逃走,左手腰间一抹,一柄飞刀形状的暗器在手,手一扬,暗器朝着李大耳脑门扎去,快,准,狠。
李大耳听到风声已感觉不妙,下意识的头一偏要闪躲,暗器堪堪从脸侧飞过,可惜,李大耳一双大耳误了事,飞刀虽然没有扎中脑门,却正好扎中他一只大耳朵,连带着把李大耳掀翻在船舷边。
“叮!”
飞刀扎着李大耳的左耳钉在船舷上,李大耳疼得龇牙咧嘴,却见管亥已经冲了过来,手中开山刀已经举起。
性命攸关,李大耳也是发了狠,一咬牙,脖子一甩,头挣脱开了飞刀的束缚,半只耳朵却仍然留在飞刀之上。
李大耳翻身而起,就要往船下跳,管亥开山刀一伸,向李大耳刺来,李大耳一个侧身躲过,管亥顺势上撩,刀刃擦着李大耳胸前向脖子撩去。
李大耳也是武艺不俗,脖子顺势向后仰,身体后弯,一个铁板桥,脖子正好躲过了管亥的刀尖,可惜另外一只大耳朵却没那么幸运,被管亥这一撩,大耳朵飞了起来。
管亥这一撩,刀势未收,总算给李大耳缓了一口气,李大耳就着铁板桥的余势,双腿一蹬,身体便飞出了甲板。只要下了水,他就有活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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