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按照苏久的身世,想做大官那是不可能了,比如像院正那一类的。但至少她是有功之臣,不说连进三级,上一级总是可能的吧。如此一来,也好歹有钱采买了。
脑海里的小白熊忍不住吐槽:楚王有钱呀,王府又大。你要是找他借,他肯定会给的!
苏久:你懂什么?按慕珣的性子,你觉得他像是一次只借小钱的人吗?
想到前世苏久找大boss借钱买一辆法拉利,本来只要八位数,慕珣生生给她买了一辆九位数的高级定制版!
苏久开始是不想要的,但见了豪车的面就舍不得退了。
借什么都不能找慕珣借钱!
想到她还不起只能给慕珣当牛做马了整整一年后的惨样,心里就发怵。虽然表面还是光鲜亮丽的小仙女,可谁知道她天天给大boss端茶倒水、陪吃陪喝。还要保证胡天黑地后身材不发胖不走样,那是早中晚天天锻炼。她是学医的,体力再好也比不上学武的慕珣啊。再说了,他累了可以直接休息,不休息的话,苏久秉着医德也强制要求他停下。可她自己就惨了,大boss不喊停她就绝对不能停!他说东她就绝不能往西!
那段日子真是苏久行医以来有史一来最难熬的,小仙女都要被折磨的没良心了!
“少爷。”张伯微微躬身,泛黄的眼珠里闪烁着回忆的色泽,“这些摆件都是老爷在世时亲自为你挑选的,我们老两口不敢随意翻新,就怕坏了老爷的一番心意。”
苏久其实在进屋的那一刻就嗅到了若有若无的香气,平和怡人,现在才发现是从床柱屏风上散发出来的。
张伯喟叹:“瞧这些安神的香料,哪怕时隔数十年也有余韵。”
原来竟是外祖父将苏久屋里头的摆件都埋上了安神香。她突然又凭空多出了一抹记忆。
午后夕阳,大院内的藤稼下,外祖父指挥工匠将桌椅屏风掏出一个暗格,在里面塞上了不少草药香料。
原身凑巧路过,小小的个头只及他腰处,仰头眨着大眼问外祖父在做些什么。
外祖父浑浊昏黄的眼里带着一些追忆与愁思:“这是你外祖母教的法子。你外祖母还在时,特意为我和你娘亲打造了两套诸如此类的桌椅,亲手调制了这些安神香药。我想着也该亲手为你做一套。”
“只是可惜了,你外祖母调香的手法,我怎么也学不会,这才模仿了个七八分像。你娘倒是……”
外祖父忙住了口,不愿再谈下去。本身他自己就思念女儿,哪里又舍得外孙女听多了再伤心。
“没事啊。外祖父学不会,你呀,一定学的会。”
小苏久甜甜的应了,乖巧懂事。只是,外祖父也没料到这丫头对于调香之术也是一窍不通,学到最后别说安神了,生生有些提神的意味,苏常只能作罢,倒是把调香方子留了下来。
苏久想了想,竟是回忆起原身将调香方放在了何处。她有一个专门收纳古怪病症药方的小匣子,调香方也在里头。苏久有些兴奋,珍惜的药方对于她现在这种中医菜鸟来说简直是太重要了!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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