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铿铿铿……”一阵此起彼落的龙吟之声,纷纷传自身穿蓝色皂服的捕快手中,他们已同时亮出了长剑,虎视眈眈地围困住了那两位汉子……
倒是那三位身穿红色皂服的捕快能沉得住气,他们和门外进来的那位同是红色皂服的捕快一起,各闪着骇人的电芒,目注着那两位汉子一会,由门外那位“清”字红色皂服的捕快冷冷地开了口,“阁下胆子不小,敢在‘武林捕’的总坛滋事……放了她们!”
声音不大,但却铿锵有力。
“坛主,我们来了。”也就在这位红皂服捕快说话的同时,从大门之外又飞奔而入了几条拔剑的汉子,他们一进门,便与围住那两位汉子的蓝色皂服捕快剑拔弩张,“怎么,你们好大胆?!”
围住那两位汉子,在大门方向的蓝色皂服捕快不由得从中分身而开,让那几条汉子鱼贯而入而围护住了那两位汉子,之后又再合拢纷围住了他们……
“坛主,”那几条汉子中一位为首的汉子侧身对那位八字须山羊胡的汉子躬身道,“给你们。”
说着,右手仍然握剑与捕快们剑拔弩张,左手却握递出了一柄玄铁寒剑。另一位汉子也向那位面如重枣的汉子伸送出了一柄红樱银色长枪……
原来,“武林捕”有所规定,凡来聚会的学员,一律不准携兵带刃。所以那两位汉子才将兵器留在了外面,而让本坛内的那几位属下代掌持管。
那位面如重枣的汉子接过了红樱银色长枪,“锵!”的一声,重重地将枪柄跺砸在碎石地面上,引起瞬间碎石火花,坚硬的碎石地面已被枪柄穿插了一个深深地窟窿——很显然已运功蓄意!
那位八字须山羊胡的汉子并没有去接玄铁寒剑,而是向发话的那位红皂服捕快双目一瞪:“怎么?!你们‘武林捕’就是这样待客的?!……啊!……”
“难得我兄弟和我一起来你们‘武林捕’助兴,”那位红皂服捕快还没来得及开口,却又被八字须山羊胡的汉子连珠炮似的发着话,“不就是带走两个女的吗?啊?值得你们如此大动干戈吗?啊,你们还讲不讲理?还有律法吗?……”
八字须山羊胡汉子嚣张地踱着方步:“啊?!吃了豹子胆了,敢干涉我们‘风云堡’行事!告诉你们,没有我们‘风云堡’罩着你们,你们‘武林捕’会有今天的兴旺发达?……啊?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是黄道吉日吗?”
“啊?!‘风云堡’?!”众位捕快都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环目四下互望,一时不知所措……
那四位红皂服捕快,有两位是“清风门”的捕头,另两位则是“明月门”的捕头。(捕头位比捕快高)那位原先发话的红皂服捕头是“清风门”的捕头,此时他和另一位“清风门”的捕头耳闻八字须山羊胡汉子出言“风云堡”,倒也确实吃了一惊——
多年前的“武林捕”围剿惨败,他们记忆犹新,如果再惹“风云堡”,这个重责他们可担当不起;可是如果任由他们胡来,于情于理,都如何说不过去,怎么办?他们一时之间进退两难了……
“信口雌黄,太嚣张了!”倒是一位“明月门”的红皂服捕头敢勇身直前,只身揽狂,怒声喝道,“阁下好大的口气,胡作非为尚能理直气壮!……放下她们!”
并且,“锵!”的一声,右手已握在了左手握着的长剑的剑柄上,并弹出了三寸之遥,一道耀眼的寒芒顿时从剑鞘内迸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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