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上回,李纲听完这胜杜康介绍完自己后,不由得心中觉得有些诧异。这胜杜康是如何识得自己的?如果自己没有记错,他也从不认识这个胜杜康啊。
话说这边的胜杜康,左肩扛着重约一百来斤的大酒缸,酒缸里面飘出浓郁的酒香,让人一闻不由得赞叹道:“好酒好酒啊!”
可是这里原先凑热闹的人群,现下看这醉汉竟要与这十来个帮派成员们干起架来。纷纷四散逃开,免得殃及自己,周围的流动商户也纷纷用小货车装载自己的商品,逃往别处。原本人群熙熙攘攘的街道,现下突然变得空旷起来,只剩下李纲一行人,胜杜康还有那十来个帮派成员。
那些帮派成员看见自己的一名同伴被那醉汉一脚踹飞,倒地不起。便个个谨慎小心起来,谁都不敢贸然上前攻击这醉汉。这时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帮派成员暗暗向其他成员使眼色,只见这十来个帮派成员,慢慢的围拢成一圈,没人皆将手背过去握紧藏在身后的菜刀,一步一步缓缓向胜杜康走去,圈也越缩越小。
那胜杜康看半天没人攻击他,不由得有些不耐烦道:“嗝,呃,你们是属老鼠的嘛?怎么一个一个的这么胆小,别客气,过来打我就是,哎呀,还是你们没喝酒,所谓‘酒壮怂人胆’嘛。”
终于直到圆圈离这胜杜康只有不过半丈距离时,那贼眉鼠眼的帮派成员突然道:“弟兄们,砍他!”一众人举刀便向胜杜康砍去,那胜杜康只说道:“果然得请你们喝个酒。”说罢左肩膀向上一耸,那大酒缸竟然飞将出去,李纲不由得赞叹道:“好力道!”待酒缸落下来之际,胜杜康伸出右手,抓住缸口,将酒缸往四下里抡了一大圈,那酒缸的缸身正砸在那些围过来的帮派成员的脑袋上,按理说这么重的酒缸砸在人脑袋上,不论人脑袋还是酒缸非得砸裂个口子不可,可这胜杜康显然控制了力道,那些帮派成员不是被砸晕在地,便是捂着脑袋满地打滚。
那胜杜康右手提着缸口,左手托着缸底,将那大酒缸微微一侧,那缸中酒水如一条线般射将下来。他张口接住,上面的酒不住倾下,他咕嘟咕嘟的大口喝着,约莫喝了四五口,便轻轻将酒缸放在地上。他用衣袖擦了擦嘴,忽地说道:“咦?怎么还漏了一个人?”只见那贼眉鼠眼的帮派成员,并没有与其他帮派成员一样被酒缸砸倒在地,反而向胜杜康相反的方向慢慢退开道:“哼哼,你当我跟他们一样傻,好汉不吃眼前亏,你给我等着,我叫更多人来收拾你。”说罢,突然右手从后头拿出菜刀来,将菜刀向胜杜康掷去。可笑的是,那人劲力不足,菜刀还没到胜杜康跟前便“叮当”一声落在地上。
那胜杜康冷哼道:“哼,此等阴险不义之人,如若活在世上那是一等一的祸害。”说罢便走上前,拿起那人投掷在地上的菜刀,嗖的一声向那人投掷过去。菜刀嗖嗖嗖的旋转着朝那人的右腿划过,只听噗嗤一声,那人的右腿被砍的断成两截。“哎呀!我的腿我的腿!”那人捂着血流如注的断腿滚在地上叫喊道。
“饶你一条狗命,断你一条狗腿已经是我手下留情了。像你这种卑鄙小人,我从来都是痛下杀手的。”说罢,便将酒缸抱了起来脸埋在缸中又喝了一大口黄酒。
李纲上前抱拳道:“这位好汉,刚才我领略了你的身手,确实身手不凡啊!敢问阁下,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胜杜康道:“李大人,废话不多说了,我是来找你的,你先喝口酒,我再跟你说找你何事。”说罢右手托住缸底,顺手便往李纲那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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