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正沉声道:“我没事,一点小伤,你先快去!”
“大王…,那我先去了。”银波略一迟疑,一溜烟地出了门。
过了一会子功夫,银波便领着玛善大夫赶了回来。甫一进门,玛善就发觉了耶律正身上有伤,立即道:“大王,我帮您处理一下背上的伤口吧。”耶律正摇头道:“不用,你快去瞧瞧洛儿。我那里有上好的金创药,我待会会上药。”
玛善对苏洛儿仔细搭脉检查了一番,向耶律正汇报:“大王,洛儿姑娘最好尽快退烧,否则时间一长,不仅伤害母体还会累及胎儿。目前她怀有身子,我不主张用药,我建议用冷敷。”
“怎么个冷敷法?”耶律正着急地问。
“用凉水寝湿布巾,敷于病人额头上,等布巾温度一高,立即再换凉布巾,如此不停为病人降温,直到烧退为止。”玛善答道。
耶律正点点头道:“就如此办,你先回去吧。”转头便吩咐银波去准备物什。
玛善告了辞。银波甚是能干,不一会就将需要之物准备妥当。
耶律正向银波道:“你先给她冷敷着,我先回去一会马上就来。”银波知耶律正定是去处理伤口,便回道:“大王,您小心。”说话间,耶律正已步出了房门。
耶律正回自己屋后,找出金创药,让澜娃给自己处理了下。他满心挂念苏洛儿,连饭都顾不得吃,又一刻不停地赶了回去。
“银波,你下去吧,我来帮她冷敷。”耶律正边说边坐到床边,替苏洛儿拢了拢被子。银波急忙道:“大王,还是我来吧,您身上还有伤呢。”“不,我来。”耶律正又轻轻道。银波见耶律正坚持,知再多说也无用,便退下准备了饭食端给他。银波很是伶俐,知道耶律正适才离开的时间太短,不可能来得及吃饭。
夜渐深,银波已支持不住,和衣睡着在桌边。耶律正心疼地守着他的宝贝,不敢松懈一刻。“不要…,不要…,我不稀罕你,我不要你喜欢,你去喜欢香娥吧…”突然间,洛儿在梦中轻轻呓语,眼角还落了泪。“洛儿,洛儿,我在这儿。”耶律正慌忙低唤,捏住了洛儿的小手。但洛儿没有醒,她依然在昏睡中。耶律正心中既痛又悔:怎么能对洛儿说那么伤人的话,都把她伤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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