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涟说春雨后会有许多草药新长出来,这时候的草药药性是最好的时候,每年弟子们都会在这个时候上山采药,于是也拉我一起进山。
我笑他堂堂少庄主竟然要亲自采药,他笑了一下没有答话,拉着我出了锦华山庄。
近几日我兴致不高,怏怏地跟在他身后看他采药。白衣飘飘行走在山间倒有种世外仙人的感觉,我打趣他:“师兄这么好看可有喜欢的人?”
话一出口我才觉得有些欠妥,似乎有些轻浮了。
许清涟的脸登时就红了,身子晃了晃,然后站定隔着远远地看我,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鸢歌,姑娘家要矜持,以后这个问题可不能随意问其他男子。”
这是许清涟第一次叫我鸢歌,从前他只会谦逊有礼的叫我洛姑娘,后来入了师门就唤我师妹。
我被他的一本正经逗笑了。我自小便野惯了,在祁望山也常常这样调戏江无尘。江无尘总说我没个姑娘的样子,却从不叫我改。
我也不叫他师兄了,直呼其名:“许清涟,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本正经啊。”
许清涟没有答话,转而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出来系到我腰上:“这玉佩归还予你。”
我抬头,便跌进了他的眼睛里。
许清涟笑起来很好看,他的眉眼生得很柔和,不似江无尘那般生冷,笑起来时眼弯成一道新月,墨发被玉冠束起,垂下来的发散落在肩上,身似修竹,有股傲雪凝霜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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