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香儿姑娘,你方才不是说那蔚乘风家中一贫如洗吗?那他又是如何在短短十天之内筹到五百两纹银来赎婉凝姑娘的呢?”
听了沈檀的问话,香儿只是茫然的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了!”
“那你知道他们两人后来去了哪里吗?”
“这个,我就更家不知道了,我来倚翠楼的时间短,与婉凝姑娘也算不上太熟,只是后来才听人说,在她被蔚乘风赎身的那天,和她相好的几个姐妹在外面为她们两人准备了践行酒,为她送行。”
“那和她相好的姐妹中有谁知道她和蔚乘风去了哪里吗?”
“昭欢姐姐应该知道吧!”
……
就在沈檀正询问着香儿有关于倚翠楼花魁苏婉凝的去向时,另一处房间里的气氛,却显得有些沉凝了。
自廖赋斐方才在沈檀面前随便带了一个女子走了之后,他心里就是万分后悔了。
廖赋斐不禁扶额懊悔。
为了跟沈檀赌气,自己现在可真是亲手把自己推入了一个大麻烦之中。
“公子,你说我们接下来要干些什么好啊?”
“这个,姑娘,还是先喝酒吧!”
说着,廖赋斐就给那名女子快速的倒了一杯酒,硬生生的递到了她的嘴边。
女子被他给灌的当即不舒服的咳嗽了几声,但还是把那杯酒给喝了下去。
廖赋斐见她还不醉,于是又给她倒了几杯,好哄歹哄的才又逼着她喝了下去。
但人家女子好歹在这倚翠楼里大大小小也见过什么大场面,酒量都是练出来的,难能这么轻易的就喝醉呢。
所以喝了廖赋斐倒的几杯酒之后,女子也只是双颊晕红,美艳自若,并无半分醉意,这让廖赋斐不得不佩服她的酒量。
见这样下去不行,廖赋斐干脆也给自己倒了几杯酒,直接喝了下去,然后找借口说自己喝多了,要上茅房,就落荒而逃了。
终于逃出了那名女子的魔爪,廖赋斐站在房门外,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然后立即拉住一名路过正要去给客人送瓜果的丫鬟,给了她一锭白银,才问出了香儿姑娘所在房间。
他就是赌气要去凑个热闹。
不知为何,在得知沈檀现在与香儿极有可能在房间里浓情蜜意的时候,廖赋斐觉得自己的心里头就好像被什么给堵住了一般,闷得慌。
得了丫鬟所给的讯息之后,廖赋斐便快步向香儿房间的方向走去。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他站在房门外,隐隐约约听见里面有人在谈话,正是沈檀和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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