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岩杀裘三是为了给吴管家报仇,而后遭到了黄天道的暗杀”,无论是在哪个势力,都是不允许以下犯上,自相残杀的,越是大势力,这等级就越加森严。
“嗯”,上官雄用赞许地点了点头,对秦狩的举一反三很是满意。
“从那个吴管家被裘三杀死的这条线索出发,加以深究,加上张岩对裘三的恭敬,最终确认,这个吴管家的真实身份应该是黄天道的一员,只不过等级不高,算不上高层,张岩应该是后来被吴江河拉入黄天道的”。
“我让人专门去调查过裘三的尸体,在其头骨内,的确发现了暴雨梨花针的针头”。
如此一来,整个事情就变得很明了,裘三杀了张岩的养父兼管家吴江河,张岩为了报仇,用暴雨梨花针杀死了重伤的裘三,却被身后的组织黄天道知晓,直接被黄天道“清理门户”。
但好巧不巧的是,张岩偏偏是平阳城北区缉捕,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只会被人家笑话朝廷的无能。
朝廷命官竟然是黄天道的一员。
当初黄巾军起义,以绝世之姿强势崛起,但是其教义却过于极端,而且行事肆无忌惮,可以说得罪了大半个江湖。
整个黄天道也被江湖正道定义为邪教,就连魔教也是对黄天道相当感冒,起义失败后,黄天道可以说是成了过街老鼠。
从上官雄的角度,这种事情的确不好公开,因为两字儿:丢人。
“对于黄天道的出现,我已经上报宗门,宫主那边会联络泗水郡的几大宗门,准备联合起来拔出泗水郡内黄天道的毒瘤”,一旁的冯长老接过话题,一副咬牙切齿的恨意。
吴问东的死对于整个白羽宫都是一笔巨大的损失,
“黄天道计划了这么多年,足见那只犼对他们的重要性,”冯长老一脸关心的嘱托秦狩:“以黄天道的能力,估计现在也知道了犼的尸体在我白羽宫,但你自己可千万也要小心”
“冯师叔还请放心,我心里有数”,秦狩点点头,冯志远的意思很明确,犼的内丹在他手上的,万一被黄天道察觉,他可就危险了。
秦狩心里却想: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那颗内丹早就被系统吞了。
张岩的死,上官雄暂时不打算追究,也没有办法追究,别说平阳城,就是整个大燕,暗中都不知道有多少黄天道的据点和暗头。毕竟是延续了数百年的发展,想要彻底找出来,可没那么容易。
虽然张岩和上官雄一直不对付,但刚走了一个秦山,现在又少了一个北区缉捕,虽然事出有因,上官雄心里仍有些不是滋味,貌似自己还真不是这块料。
秦山好歹有一个好儿子,这张岩本身就有问题了,现在也不可能冒冒然随便找出一个北区缉捕来。
看着上官雄犹豫的样子,秦狩大概也能猜到是为什么,其实有一个想法,从他了解这个世界后,就一直有了,此刻,他也在想着要不要跟上官雄提出来。
平阳城的某处平民区,
“魏老头儿,这个月的例钱已经拖了三天了,还不打算交吗!”
三个地痞青年将一耄耋老者围在中央,一副凶狠暴戾的表情。
“各位爷,我这早餐摊是小本生意啊,您看您几位爷一来,别人都不敢来我这里吃早饭了,哪里还有银钱进账啊,还请几位爷宽限几天,求求你们了”老者哆哆嗦嗦地弓着背,万般祈求。
他心里却是无奈的很,这三个泼皮就是来收所谓的“保护费”的,收也就算了,关键是他们每次都在自己准备开张的时候往自己摊子上一坐,一副嚣张霸道的样子,直接把准备来吃的百姓给吓跑了,哪里还有生意。
“哼,魏老头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儿呢,或者你以为我们铁砂帮好欺负不成!”
为首的地痞一把揪起老者的领口,仗着自己壮硕的体格,也是个练家子,直接把老者给整个提了起来。
“当然,不交也可以,我们副帮主说了,只要你愿意把你孙女儿嫁给我们副帮主做妾,保证你们爷孙俩吃香的喝辣的,更不用每天苦哈哈地在这里摆摊”
那个地痞摆出一副邪笑:“怎么样,这买卖划算吧?”
这三个地痞儿本是这片区域的浪荡子儿,平时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偷鸡摸狗,调戏良家妇女的事儿可没少干,是个人人唾弃厌恶的货色。
直到后来,这边冒出了个劳什子铁砂帮,这三个人不知怎么加入了进去,开始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这个铁砂帮说白了就是个江湖混混的集中营,以收取所谓的“保护费”为主。
一听这话,老者吓得连忙摇头:“使不得使不得啊,几位爷,您大人有大量,求求你再宽限个两天,两天我一定把例钱补上”。
一瞧老者这副软硬不吃的样子,那泼皮也是没了耐心,刚刚加入铁砂帮的他急于表现,自己打了包票给上面的期限就是今天,事情办不成,自己回去可没好果子吃。
“你个老东西,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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