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县令见楚恒看向自己,他微微斟酌了一番,起身去关闭门窗。
见此一幕,楚恒皱了皱眉头。
有这么严重吗?
“楚屯长,此事关系重大,切莫被第三人听见。”胡县令紧张兮兮。
这倒是勾起了楚恒的兴趣,他开口问道:“莫非中间还有何隐情?”
胡县令悄声道:“这铜川县的矿脉远近闻名,这些年一直把持在郡守和军兵曹椽两位大人手中,如今我将此事汇报给镇北军,而他们又派你前来,这其中的意思,楚屯长应该明白。”
“你是说镇北军想插手铜川县矿脉开采一事?”楚恒明知故问。
胡县令点了点头,连道:“如今北蛮骑兵时常侵扰,郡守大人和军兵曹椽大人都无法派出人马应对,如此大好良机,本官便将此事禀告给镇北军,希望镇北军派人接管矿脉。”
“如此一来,就算事后郡守大人问起,我也有推脱之词。”
“胡县令如此费心劳力,不知有何隐情?”楚恒心里有些疑惑。
他将此事禀告给镇北军,无疑便得罪了顶头上司郡守大人,这又是唱的哪出?
胡县令压低声音,悄声道:“不瞒楚兄弟,这些年我任职铜川县县令,其实就是一个空壳子,全县所有事务全都被县尉杨天刚一人独揽,包括三班衙役和这铜矿开采一事,全都没有我的份。”
“哦!竟有此事?”楚恒摆出一副听戏的姿势。
见楚恒滴水不漏,胡县令暗骂一声,哭诉道:“楚兄弟有所不知,这杨天刚乃是郡兵曹椽杨大人的亲侄子,在我尚未到任之前,这铜川县就早已是他的天下。”
“我一个外来县令,哪争得过早已经营多年的杨天刚,更别说他还有一个郡兵曹椽的叔叔,另外还有太守大人支持他,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选择投靠镇北军。”
楚恒皱了皱眉头,总感觉胡县令有所隐瞒。
投靠镇北军有什么好处?
既不能决定他的升迁,也不能将他调任他处,如此费尽心机,还要得罪顶头上司,这明显就是一个亏本买卖。
楚恒可不相信胡县令会傻到如此地步,其中肯定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见楚恒不说话,胡县令有些急了。
自己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怎么他还一副听戏的表情,真的不能再说了!
“楚兄弟,你……。”
楚恒微微点头,淡然道:“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胡县令傻眼了,连忙朝旁边的张员外使眼色。
“楚兄弟,今天我和胡县令将你邀请过来,主要是为了商讨一下,怎样从杨县尉手中夺取矿脉的开采权。”张员外连忙接话道。
“对了!说起杨县尉,他人呢?怎么今天没有看见他?”楚恒忽然开口打岔。
旁边的胡县令说道:“杨县尉带着三班衙役勘测矿脉去了,最快也要明天早上才能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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