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三人便已出行,沿着山间小道向黑云寺赶去。
行路途中,袁飞便叫柏泉,一会见了老道,千万勿提自己娘子是妖类,只道你娘子美貌被那求真子贪图美色抓去了便是。不可尽实了说,否则被那道人知晓你娘子是妖类,他便不会说出求真子所在了,柏泉听闻铭记心中。
不到一个时辰,只见破庙就在眼前,三人进了庙门,只见蒲团上有一老道盘坐,闭目酣睡。
柏泉一看,只见装束十分眼熟,似十年前碰到的一般,只是样貌体态却不一样,心中也欢喜,只道离找到娘子更近一步了。
袁飞见老道酣睡,口施秘法,朝老道呼道去:“风来”
只见一股轻风吹佛着老道,冠帽翻飞,束发飘上,身体向后一仰,旋即醒来,惊怒道:“怎么如此大风”
揉了揉眼睛,定晴一看,只见眼前站着三人,为首一人便是昨夜男子,身后站着一老一少。
戴稳冠帽,连忙起身朝袁飞道:“你身后二人,便是昨夜所说父女?”
“正是那父女二人,此事皆由你同门而起,便由你等相谈吧,我不便插手”袁飞看向柏泉父女,回头向道人说着。随即拱手道别,转身便向门外墙后走去,在那墙边变化身法,化为一只麻雀,飞向那庙檐偷听众人说话。
只听那道人慎重的说道:“你父女找我师弟有何事?虽然昨夜已听闻,但还是要你们亲自明说,事关山门脸面,不敢不慎重”
柏泉听罢,果真是哪贼道同门,一时悲从中来,朝哪道人悲泣道:“那日我与娘子外出踏青,忽见一道人迎面赶来,站我娘子面前驻足看道:“我观你妖气缠身,命不久已”言罢摇头叹气,独自离去。
我听闻心中大急,娘子也惊讶,便拉住老道说道:“道长何出此言?可否详说?可有解救方法?”
那老道叫道:“此事只怕不便在你妻子面前与你明说,有碍你的脸面,你随我来。”
我听闻,只好与他前去,便叫妻子跟仆人先行回去。
只听那老道说道:“你妻子身有妖味,只怕与妖有染,你妻子半夜是否经常偷出房内?或有其他奇怪之处?”
我听他污言我妻子,心中气愤不想理他,听到后半句,回想起妻子这一月行事,却有异常,夜晚常出门外,一次碰到,我便问她为何半夜回来,她却假言梦游,我便不在追究,岂知有次我书房夜读,却见她提一灯笼出门,不带仆役,心中疑惑,便好奇跟去,岂知追出门去便不见踪影,只好作罢。
那道人说:“那便是了,她定是受那狐妖蛊惑,半夜相会了”
我听闻,怒道:“你无凭无据,整可说我娘子,况且只听女狐妖蛊惑人,不曾听闻男狐妖蛊惑人”
那道人怒道:“你这般冥顽不灵,岂不知人有男女,妖也有男女,人有六欲,妖也有六欲,你若不信,便叫你娘子让那狐妖吸取精魄,损精而亡吧”说完摆袖冷哼离去,临行时传言道:“若是想通了,便去破庙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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