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洒水车呼啸而过一样,一片水幕劈头淋下。
然后子风就站在了秦鸢身旁,他手里还拎着那个盛肉的坛子。他看着何晴离去的方向说道:“原来何晴是个女人啊,怪不得你不肯让我一起玩。”
“想什么呢?肮脏!龌龊!下流!”秦鸢瞪了一眼如出水芙蓉般的子风,突然感到一股莫大的压力。
这是一种来自西北大草原的神秘力量,这力量之巨已经超出人类所能承受的范畴了。
“你可都够当别人的爹了,别特么为老不尊,谁的主意都打。”心有余悸的秦鸢严厉地警告了他一通。
“她也配?不过我劝你离她远点,这个女人是个祸害,她在利用你。”子风突然以一副过来人的身份教育起来了秦鸢。
“话到你嘴里怎么就变得这么难听,别老从险恶的角度揣测人性好吗?她只是一个可怜而又无助的弱女子,迫不得已来寻求我的帮助罢了。”秦鸢对子风的劝诫并不以为意。
“唉,”子风摇了摇头,“我的社会经验告诉我,你小子迟早会栽在她手里的。”
秦鸢闻言讥笑道:“你可就拉倒吧,你早和社会脱轨几十年了,哪里来得社会经验?”
子风眼看怎么劝都劝不住,便不再硬劝了。再劝下去,怕是秦鸢又要多想了。
他好奇地问道:“这个女人她到底哪里好了?”
多明显啊,肉眼可见的好啊,好得不得了啊。
可惜这种话秦鸢不好说太明,否则会显得他很肤浅,于是他打算举一个生动形象的例子。
他指着桌上的一包食物说道:“当你看到这包晶莹剔透,饱满丰盈,还透着诱人味道的食物时,你的第一反应是要干什么?”
“这是吃的啊?你不早说!”子风早就闻到了院里隐隐有一股肉香,刚才他还以为秦鸢在锅里煮了什么,没想到这香味竟是来自这桌子上的几个包裹。
他当即大步走到石桌跟前,一把就把这包裹扯烂了。只见里面是一大包刚卤好没多久的牛肉,这肉香伴着热气顿时扑面而来。
子风迫不及待地捏起一大块就塞进了嘴里,一边嚼还一边赞叹连连,“嗯,好吃好吃!”
“所以你懂了吗?你我是一样的想法啊。”秦鸢诙笑着说道。
可惜子风再也顾不上理他了,他的世界已经被牛肉填满了,他只顾着把牛肉一块接着一块地往嘴里送。
可能是吃得太急了,他有点噎着,子风抓起那瓶已经打开了的酒就要喝。秦鸢见状赶紧夺了过来,“这瓶我喝过了,你喝那瓶没打开的。”说完,秦鸢对着酒壶就小小地抿了一口,
“哈,好辣!好甜!我喜欢!”
……
第二天,
秦鸢赶到鲁府时,鲁胖子早就起来半天了,他就在前院晃来晃去,似乎有意在等着秦鸢。
看到秦鸢后,他立马停下了脚步。还没等他开口批评秦鸢,阿文就率先发难了,“阿鸟,咱们作人能不能守点规矩。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种连阿武都明白的道理,还需要我给你讲吗?需要吗?”
一旁的阿武一脸黑线,凭什么我明白的别人就得都明白?
“咳……阿文,以后不要叫阿鸟了。鸟这个字叫出来确实不太好听,和那话儿是一个意思,咱们以后还是叫阿鸢吧。”鲁胖子显然是信了秦鸢的鬼话,态度相比昨天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阿文愣在一旁,跟突然被人喂了个绿豆苍蝇似的,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老爷……这……你……我……他……”
“行了,别说了,时候不早了,你和阿武去镇上找一下徐铁匠吧,让他把这几样东西赶紧打出来。”鲁胖子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了一捆草纸还有一个小袋子,伸手递给了阿文。
阿文刚接过,鲁胖子就赶忙招呼秦鸢道:“以后你也稍微早点,一天之计在于晨,大好时光都被你浪费了。念你是初犯,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啊。你跟我过来一趟吧。”
下不为例的意思就是下次继续,很显然,秦鸢突然得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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