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天气儿正不好,毒辣辣的阳光照在沈羽受伤的脸庞上,起了一股热,使得他有种灼烧感,加剧了痛楚。
尉迟宏不知医馆何处?后面的楚盈盈更知四周有何物。甚至沈羽撑着点意识,指着前方:“走,拐过弯儿,再走两条街,咱们去妙春医馆。”
说罢!沈羽痛的趴在尉迟宏肩膀上,尉迟宏见状。加快了脚步,后方的楚盈盈则抓的更紧,生怕被摔了出去。
一会儿,穿过两条街,总算是到了妙春医馆门口,贾良方刚送走一位来抓安胎药的妇人,见一黑面汉背着满是伤痕的沈羽,立刻迎上前,细细打量了高大结实的尉迟宏,娘里娘气地伸出兰花指:“呦!这个硬气的阳刚男子是谁啊?怎么背着柳家姑爷到了我这!”
尉迟宏正声,向前看,活脱个木头:“大夫,在下尉迟宏,这位是我家公子,他被人打伤,你快去给他疗伤吧!”
贾良方兰花指一抬沈羽的脸:“呦!这美男子被打成这般了,赶紧抬进来,我给他敷药,看样子,得都脱光了,给他全身涂点。”
“有劳,大夫。”
“嗯!快背进去吧!”
昏昏沉沉中,沈羽被抬进了贾良方医馆的内屋,迷迷糊糊睁开眼,见上方有个黑木屋梁,周围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看那画的内容好像是仿的大家画作,自己躺着的应该是上次检查时的床,没有蚊帐,放置在窗户边,看那窗户纸都被捅破了一个洞,沈羽不由地担心起贾良方的癖好来。
“脱掉他的衣服,我这有上好的云南白药膏,抹到伤口一段时间,便能活血化瘀,消肿止痛,保证不留一点淤痕。”
尉迟宏听贾良方如此吩咐,就把沈羽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出上半身,贾良方看到楚盈盈,忙道:“哎呀!你这女子好不害臊,怎么一直盯着人家沈公子的胸脯看呢!要看,看你自己的去!”
楚盈盈脸刷的红起来,忙解释:“大夫,你误会了,盈盈根本看不到什么东西,盈盈是瞎子。”
贾良方用手比划了下,然后才不好意思道:“对不起了,姑娘,我,误会你了。”
贾良方笑嘻嘻地帮沈羽敷药,那感觉怎么越看越是享受,尉迟宏观察了下贾良方,觉得他有些不对劲,怎么好好男人如此娘娘腔,难道他是……
“大夫,敢问,你曾经有没有到过京城?”
贾良方忽然手一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擦药,笑道:“你这黑面汉说什么?老贾我五湖四海都去过,不过,从不去北方,而是往南走。”
楚盈盈一脸好奇,本就是个小姑娘,当然好奇心重,便问:“大夫,南方有什么好玩的,和北方很不一样嘛!”
贾良方给沈羽擦完药,站了起来,走到盈盈跟前,不再做兰花指,微笑:“南方可和咱们北方不一样,除却大江南北气候,山水不同。最不同的就是商品啦!咱们北方的西北可联通西域,这番邦玩意儿陆续都到了北方来,哪一个城市不都有番邦女子和西洋男人,他们搞得那些玩意儿别说还真不赖,既好又实用,最重要的是能赚钱。所以,自从大上任皇帝与西方通好,咱们北方一直是西洋玩意不断,逐渐的工坊遍地都是,手工业发达,你看,就咱临城,柳老爷手下多少工坊,又有多少工人给他干活。”
盈盈好奇问:“那南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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