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檐两人相视一望,随即连忙坐在提前摆放好的棋盘那,然后对着自己的昏睡穴一点。
刚刚做完这一切,外面的师兄弟们一起冲了进来。
“快,我看到江师兄他们了。”
“还有王师兄。”
“还废什么话,赶快救人,没看见江师兄他们已经昏过去了吗?”
......
翌日。
江檐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陡然看到床边上正站有一人。
“白掌院!”
心里一定,知道是来询问的。
江檐连忙准备起身,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想要施礼。
见此,白掌院右手虚空一按,慈祥道:“无需多礼!”
一股柔和的力道,推驶江檐再次躺下
“多谢掌院!”江檐躺在云床上,拱手一礼。
“昨夜庭院失火,你可知道原因?”
闻言。
江檐羞愧的低下头:“昨夜和伯驹二人对弈太晚,加上突破炼皮镜后,又和伯驹小酌几杯,迷迷糊糊地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就连何时走水都不知道。”
“那昨晚子时你可有发现可疑人物?”
江檐摇了摇头,迷茫道:“那时我已经睡着了,不曾发现什么有可疑人物!”
随后江檐问道:“掌院,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嗯。”白掌院想了想,盯着江檐的眼睛,观察道:“昨日在你们那着火后,一个杂役弟子叶凡被发现死在后山寒潭那。”
“叶凡!!??”江檐瞪大眼睛,讶道。
“嗯。”白掌院从一开始就一直在观察江檐的表情,直到现在为止都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他不禁皱了下眉。
“是得罪什么人了吗?”江檐好奇的问道。
“不知。”白掌院摇摇头,“你知道他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不知道!”
“嗯。”
白掌院沉吟一声,随即对着江檐温和道:“我知道了,那你好生休息吧。”
......
与此同时,王伯驹那,现在也正面临着薛执事的拷问。
还好江檐两人早已对过台词,基本没有偏差。
正英殿。
白掌院居中而坐。
下首坐着一人,正是薛执事。
“看来杂役院叶凡的死,确实不是他们所为,时间根本对不上,而且江檐善使长枪,没听说他会什么阴毒掌法,不过其中疑点重重,因为两件事情发生的时间太过巧合了。”
“哼。”
薛执事冷哼道:“巧合的事情多了,依我看,那叶凡大半夜跑去后山,鬼鬼祟祟的本就没安好心,说不定这个火就是他放的,要不然谁会大半夜跑去后山?”
“再者说了,江檐那小子和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根本没有动手的理由!!”
白掌院摇摇头,叹道:“找不出凶手,只怕不好向叶侯爷交代啊!”
“有甚交代,一个弃子罢了,要不是看在大晋皇帝的面子,就凭叶侯爷的面子,他这个废体资质的儿子,我们正阳院又怎么会收他。”
“要是叶侯爷问起,就说他练功操之过急,急功好利,走火入魔而死!”
“只好如此了,你吩咐下去,严禁院下弟子谈论此事,如有违反,严惩不贷!!”
“是。”
薛执事起身拱手道。
下午,关于叶凡的死因就已消声灭迹,好似从来没有过此人一般。
......
此时。
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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