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江束衣想得很多,但是脸上却依然是很冷漠的样子:“那你是什么意思?”
他想到的这一切都是基于陆有道称呼自己为二少的时候,前前后后的因果关系之下的合理推测。
要知道,陆有道并不是第一次称呼自己为二少,已经是第二次了。
如果说第一次还有可能是自己听岔了,那第二次就绝无可能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仔细地观察陆有道的神情,如果万一是对方说错了,那对方甚至应该解释一下吧。
虽然他对前任的身世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对江国华也没有什么感情。
但是,他却不想失去江国兵夫妇这对家人。
陆有道的脸色显然是很纠结的,过了好一会,才道:“我真的不想参与进去,无论是你们谁最后能继承成爷的位置,我都会在我的位置上贡献自己的力量的。”
江束衣明白了,但与此同时,他的心也沉了下去,这一切都不仅意味着他的猜测是对的,也意味着他已经失去了江国兵夫妇这对家人。
陆有道完全没有必要骗自己,因为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他只是一个不想参与二子夺嫡的人罢了。
就像是在皇宫里的一个不想参与任何一派大佬的斗争的大臣一样。
难怪自己到现在这时才知道这个人。
之前表现活跃的像徐止文这样的人,自己早就知道了。
甚至还是徐止文主动找到自己的。
想到这里,他不想再跟陆有道再多说些什么了,此刻他的脑子有点乱。
过了不知多久,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陆有道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他慢慢地走到了监控姜采玉的房间里,见到了姜采玉正在显微镜前观察着什么。
“姜法医。”
姜采玉抬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什么事?”
“我想再问你一遍,我给你的样本里,真实的结果是什么?”江束衣把真实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姜采玉呆了一呆,手有些无力地垂了下来……
“是我让她那样说的。”何鸣石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没几步便走到了江,姜之间,把姜采玉护在身后,“如果你有什么问题,直接找我好了。”
“我没有什么问题,我只想知道真实的结果。”江束衣的脸色很不好看,真要说起来,姜采玉都是自己主动提出来要让她以协助办案的名义出来,可你呢?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怎么?采玉给你的结果,你不满意?”何鸣石的脸上带着戏谑,然后慢慢变成了阴沉之色,“其实我对法庭对你的判决也不满意。”
江束衣面如寒霜:“你满不满意不重要,重要的是法庭是公正审理,就法律来说,我已经是清白之身。很抱歉,你不是当事人,你没有上诉的资格。”
“是啊,我没有上诉的资格,但是我有逮捕你的资格。”何鸣石完全是在用猫捉老鼠的态度说话,“你知道采玉刚才在研究什么吗?”
江束衣沉着脸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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