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家大门内冲出的二十多人中为首之人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身高尺,身材魁梧。
“五爷,县衙的衙役不分青红皂白将刘三打死了。”一名护院来到中年汉子面前大声道。
中年汉子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刘三,抬头在张文进脸上扫了一眼,直接无视他的存在,对着他身旁人高马大的冯虎道:“是你打死了我李家的人?”
“你是何人?”冯虎毫不示弱道。
“这是我李家的五爷,李存山。还不快过来拜见!”一旁有人介绍道。
“哼!”冯虎冷哼一声就想发作,被张文进拦了下来。
“这是我云居县衙捕头,张捕头。”刘快嘴向李家众人引荐张文进道。
“张捕头?”
李存山眉头一皱,打量起张文进,只见张文进身材中等,目若朗星,隐隐中给人一种飘逸脱俗的感觉,看不出有什么其他特别之处,这可能是因为张文进修炼道家九息纳气之法的缘故。
没想到传闻中被六扇门青龙凌云看好的张文进竟然是个十七的毛头小伙子,李存山撇撇嘴道:“我李家不是赵老财那废物,你们若是觉得我李家是软柿子好欺负,那你们就打错算盘了。我二哥李存冒在州里追随刺史做事,三哥李存道在千牛卫府中做事。你们是不是……”
没等李存山说完,张文进道:“李存山,你李家带头抗税,已经有多年未缴纳税银,以往之事我们不追究。今日我县衙衙役来你府上收税银,被你府上之人打伤,你待如何?你李家想造反不成?”
张文进说完,李存山心中一惊,没想到张文进会把造反的帽子扣到李家的头上。李存山面不改色道:“张捕头休要血口喷人。我李家……”
“你李家没有缴纳税银这是事实,李家在云居县有头有脸,家中兄弟又在州里和千牛卫中做事,难不成你们已经有了异心,要不要我上报鲁大人,让鲁大人报请州里定夺?”张文进不给李存山说话的机会,李存山越听越心惊。
这纳税之事的国之大事,之前云居县衙无法在云居县立足,被山贼撵的四处跑,顾不上收税,现在县衙稳定下来站住了脚,再不纳税显然说不过去。就凭这一点,若是鲁大人向上写奏折,够李家喝一壶的。
李存山想到此处,立刻换上笑脸道:“张捕头说的在理,我李家不是赵老财那厮,该缴纳的税银一文都不会少,不过我要跟家主商量下筹措银两,毕竟这税银不是小数目。”
“好,既然如此我就等你几日。咱们先算算眼前的账吧,你李家打伤了我县衙的衙役该如何处理?”张文进追问道。
“赔,这实属误会,这几人都是刚招来的,不懂规矩,以后我会对下人严加看管。请张捕快饶了他们这次,下不为例。”李存山嘴中说着看向张文进。
“李五爷是个明白事理之人,我也不难为你李家,税银三日内送到县衙。我这帮受伤的兄弟要吃喝,要养伤。刘快嘴,你算算李家该赔多少银两?”张文进看向刘快嘴道。
“捕头,我算了下大约需要一百两纹银。”刘快嘴道。
“一百两?够吗?你可要算准了。”张文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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