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目的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不傻的人都能知道,李超这是特地来羞辱的。
江木觉得很无语,哭笑不得。
多大个人了,幼不幼稚?
正想随口应付两句把这二人打发走时,江秀已经先大声嚷了起来。
“叶安晴你的良心是被狗吃掉了!你要分手是你的自由,但你特地带这么个玩意儿找过来是什么意思?要我们难看吗?你给我说说,我弟弟哪里对不起你?”
江秀很愤怒,眼睛都红了。
江木知道江秀的感受,他曾经也是这样。
家境差的人大多敏感,自尊心脆弱,总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受不住打击。
被当面痛骂的叶安晴没有回答,而是微微低下了头。
江木在心里叹了一声。
虽然自己无所谓,但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姐姐啊。
“哦,本来我也想去找你们道个别的,既然你们过来,那就没必要了,祝二位安好。”
说到此处,他很“随意”地揽上身边许瑶的肩,然后“随意”地道:“就这样吧,瑶瑶我们吃饭去,我告诉你啊,你虽然好看,但太瘦了,一定得多吃些,再胖一些会更好看……”
额……
吃着瓜的许瑶傻眼了,脸蛋瞬间红了起来,就连脖子也红了,神情变得尴尬无比,江木能感觉到她的肩在颤抖着抗拒。
不过好在并没有挣脱,也没有让他难堪。
自然是冲着江秀的面子。
这种场合,尤其是都是年轻男女,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李超也傻了眼,脸似乎都绿了。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叶安晴虽然长得不错,但与厂花姑娘比起来……并不是一个级别的,无论哪方面都比不上。
这到底是谁在羞辱谁?
江木带着“步履维艰”的许瑶迈着小碎步,回过神来的江秀在后面开心笑骂着。
“臭小子,这才哪跟哪呀,就连姐姐都不要了。喂喂,姓江的臭木头烂木头,你姐也瘦的啊……”
250摩托车终于响了起来且已远去,江木便急忙松开手,苦笑着连声赔不是。
仍旧羞红脸且羞红脖子的许瑶一捊头发,朝江秀尴尬地摊了摊手。
江秀挠着头难为情地讪笑着。
“秀秀姐,我……我回去了,回见。”
说完许瑶逃也似的跑了起来。
这都叫个什么破事儿?
……
“喂喂,木头啊,你姐给你介绍的这个许瑶不错吧?比你大一岁,今年二十,人家可真是厂花,性格也好,要不你加把劲,姐跟你里应外合?”
“叭错叭错,里应外合,终于用对成语了。”
“切,就你能耐,我怎么着也读过初中的好不好。”
“嗯。”江木抬头看了看已经渐晚的天色。
“姐你觉得,光靠咱们这么上着班,和爸妈种地养猪打零工,能把这债还完么?”
“咋突然提起这茬了?”江秀疑惑地挠了挠头。“债主知道咱家条件的啊,也没急着催,反正慢慢还呗,总归能有还完的一天。”
“姐我的意思是……”江木眨了眨眼,微笑道:“这样上班来钱太慢了,咱们得另辟蹊径。”
“到哪辟?辟啥径?蹊你个头,我警告你可别动歪心思,走正道,否则不要爸妈,我就能把你给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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