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系统，什么狗屁三境，不要再烦我了，区区这点蝇头小利，就让我出卖LPL赛区？”
“上辈子也许还有点机会，这辈子决不可能！”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V社研发的，劝你趁早换个人去。我要是答应你，我名字倒过来！”
梁凉说着梦话，再次睁眼，才发现睡过头了，
“张小暖，你今天又不等我一起！”
他们的营业时间很固定，早10点到晚8点，风雨不动。
梁凉麻溜地爬起床，洗了把脸带上包开门，正巧电梯到了忙钻了进去。
二十分钟之后，
梁凉来到小吃巴士，这个点市民广场上的人才零零散散，
一阵哗啦啦啦的鸟叫声，大多数游人都是来喂鸽子。
“张小暖，又不在？”
梁凉转了圈，也不意外，这会儿没生意，她肯定是又跑出去玩了。
得，门都没锁，还得他留下看门。
守了一会儿，刷着别人的朋友圈，梁凉无聊极了。
他刚把手机放下，就听“噔”了一声，
来自一个有点钱的律师：张小姐，行程有变，我们已经到了。
到了？到什么到啊，这骗子真心无聊。
梁凉反手就是一个拉黑，以张小暖的智商，没准还真会上当。
不远处传来两个英语交流，
梁凉抬头一看，发现是两个黑炭光头，西装笔挺，强壮的胸肌随时要爆裂而出。
旁边那些喂鸽子的小孩子，都冲着这边笑起来：“粑粑，是歪果仁咦！”
“哇，他们是要去买奶茶吗？”
两个黑人大汉来到小吃巴士前，打量着车内的陈设，不像是要消费，更像是暴力催债。
注意到危险逼近，梁凉退了一小步：“你们干什么的？”
第一个反应，剁手的张小暖，难道是欠了什么小贷？讲道理她不是这样的人。
黑人兄弟先开了口：“小子，你就是这里的车主？”
“你们找谁？”
梁凉一惊，他就没听过这么纯正的东北口音。
两人面露古怪，眉毛交流：“怎么是个男的?不管了，先带走再说。”
“等等！”
黑人兄弟没给梁凉机会，二话不说，上来就一个头套，
西服底下藏着一个鼓鼓的东西，非常危险的形状。
梁凉想了几步，如果他不抢夺走张小暖的手机，眼下被劫走的人怕就是她了。
“你们不要乱来，这里是华夏，自有法度。”他一咬牙，“我跟你们去就是。”
黑人大汉流利地回答：“你肯合作最好。”
梁凉被两人夹在中间，走天桥离开广场，对面人行道那里停着一辆套牌面包车。
黑人兄弟的虎目注视下，没有一丝逃脱可能性。
梁凉心底着急，这上了车，大概率就是有去无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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