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笑道:“好酒,好酒!”
接下来他又是一口气,将一碗酒喝干。
那乔峰也喝了一碗,再斟两碗。这一大碗便是半斤,林寒一斤烈酒下肚,腹中便如有股烈火在熊熊焚烧,头脑中混混沌沌,端起第三碗酒来,又喝了下来。
乔峰看着林寒如此海量,不禁笑道:“兄台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又斟了两大碗。
林寒笑着说道:“我这酒量是因人而异。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一大碗嘛,我瞧也不过二十来杯,一千杯须得装上四五十碗才成。兄弟恐怕喝不了五十大碗啦。”
林寒说着便将跟前这一大碗酒喝了下去,暗暗催动六脉神剑运气。他左手搭在酒楼临窗的栏杆之上,从小指甲流出来的酒水,顺着栏杆流到了楼下墙脚边,当真神不知、鬼不觉,没半分破绽可寻。片刻之间,他喝下去的四大碗酒已然尽数逼了出来。
那乔峰见林寒漫不在乎的连喝四碗烈酒,内心十分高兴,说道:“兄台,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为敬。”
说罢他斟了两大碗,自己连干两碗,再给林寒斟了两碗。林寒轻描淡写、谈笑风生的喝了下去,喝这烈酒,直比喝水饮茶还更潇洒。
乔峰,林寒二人这一赌酒,立马惊动了松鹤楼楼上楼下的酒客,连灶下的厨子、火夫,也都上楼来围在他二人桌旁观看。
那乔峰道:“酒保,再打二十斤酒来。”
那酒保伸了伸舌头,这时但求看热闹,更不劝阻,便去抱了一大坛酒来。
林寒和那乔峰你一碗,我一碗,喝了个旗鼓相当,只一顿饭时分,两人都已喝了三十来碗。
林寒自知手指上玩弄玄虚,这烈酒只不过在自己体内流转一过,瞬即泻出,酒量可说无穷无尽,但乔峰却全凭真实本领,眼见他连尽三十余碗,兀自面不改色,略无半分酒意。
林寒心下好生钦佩,他内心暗暗道:“如此斗酒下去,我自是有胜无败。但乔峰饮酒过量,未免有伤身体。”
等到喝到四十大碗时,林寒罢手说道:“仁兄,咱两个都已喝了四十碗吧?”
那乔峰笑着说道:“兄台喝了这么多,竟然还这么清醒,我们喝酒的碗数依然算得这么清楚。”
林寒笑着说道:“仁兄,你我棋逢敌手,将遇良材,一时间要分出胜败,只怕很不容易。这样喝将下去,在下身边的酒钱怕是不够了。”
说罢,林寒伸手怀中,取出一个绣花荷包来,往桌上一掷,只听得嗒的一声轻响,他接着说道:“小二,付账。”
那乔峰见了哈哈大笑,拉着林寒的手,说道:“咱们走吧!”
两人下得楼来,那乔峰越走越快,出城后更迈开大步,顺着大路疾趋而前。
林寒见状提一口气,和乔峰并肩而行,因为他内力弃沛之极,这般快步争走,却也丝毫不感心跳气喘。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