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萧凛先骑在马上,哼着小调。
雪后的天空碧空如洗,显得越发透亮,再加之出了太阳,阳光灿烂,让人心情舒畅。
虽然此时北地的日光照在身上并无多少暖意,但是阳光的照射下,空气显得更加清新了。
“这才是标准的狗少配置嘛。”萧凛先骑在马上,带着他的一号狗腿子速查以及酒吞茨木,缓缓地行走在上京城的街道上。
他的身后,则是萧府的家将。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在雪后的上京街道上,缓缓打马而过。
可惜,哪怕他哒哒的马蹄经过,也没有人为他打开窗扉。街边的路人更多是以一种略带厌恶和畏惧的眼光看着他们一行人。
像他这种恶少标配车队,既然无法让人生出大丈夫生当如斯之感,也没有人愿意去轻易去触他霉头。
宋使来临的时节,还能在上京城主干道上骑马的,身份一般都不简单。
事实上,萧凛先也不想这么高调的。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愿意一个人悄悄上街。
但是,他已经做不到了。
自从他被萧总管内定为弟子并且收了酒吞和茨木之后,无论他去哪里,背后总有两个影子跟着他,而且这俩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萧凛先的头号狗腿速查弄得服服帖帖,竟然拱手让出了头号小弟的位置。
不仅是他俩,现在速查几乎也是跟他形影不离,无论他怎么下令让他离开他都不敢离开他身边半步,不用说,一定是自家母亲的手笔。
而身后的这几名家将,则是他便宜父亲萧图乞的意思。
撒老的动作很快,萧凛先那几名叔叔伯伯们的反应也不慢,第二天纷纷派心腹上门,说自己身体不适,今天的聚会可能来不了了。
而且第二天一早,那几家的妇人都带着浑身鼻青脸肿的孩子上门来找萧韩氏玩了,这个带来最时兴的料子,那个带来汴京怜花坊的胭脂水粉,就连耶律花哥的生母,之前收了萧韩氏玉镯的那位,也带着一盘东珠上门来看望自家姐姐。
看着这帮夫人们的情景,萧韩氏和萧图乞哪会想不到问题出在自家儿子身上,送走这帮妇人之后,萧图乞就要提着马鞭教训孽子。
结果被撒老挡了下来。告诉他萧凛先已经被他的主人收为弟子的事情。
“先郎君此刻正随老仆在学习礼仪,正在关键时刻,节度使若有要事,还请告知老仆,老仆代为通传。”俨然以老仆自居。
看到撒老这幅模样,萧图乞哪敢多言,连忙说就担心他学习情况,于是过来看看。
“先郎君天资聪颖,吾主极为看重,节度使请勿担心。”撒老装作没有看到他手里的马鞭,躬身行礼道。
萧图乞此时也摆出一副家长见老师的模样,连连道谢撒老教导之恩之后吗,讪讪的离开了。
半个时辰后,萧凛先的小院外的仆人就换成了萧府的家将。
虽然对于自己被监视这件事情很不爽,但是自己现在还要猥琐发育打钱不是,况且自己身边已经好几波监视的人了,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
今天是礼仪课程的最后一天,由于萧凛先的学习进度加快,所以上午便提前结束了整个课程。心情大好的萧凛先,带着一干众人骑着马浩浩荡荡的出了府,准备买点奴隶。
自从发现了撒老的身份和明白自己跟萧图乞已经没办法调和之后,萧凛先想要扩充自己实力的心情愈发迫切。因为他知道,自己拜了这位萧总管为师之后,自己跟皇太叔一系,已经彻底对立,随着耶律浚的长大,耶律重元叛乱在即,要想在这场叛乱中自保,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他不只想在这场叛乱中活下来,他还想着跟耶律乙辛一样,攫取这场注定失败的叛乱后的胜利果实,趁着叛乱产生的大量权力真空,尽早踏入朝堂,参与到权力的游戏。
要搞事,得有人,得有钱。这是颠簸不破的真理。
于是,萧凛先还是想到了蒸馏酒这个穿越者的传统艺能。
所以,他今日便命酒吞带着撒老的黄金,准备去买点奴隶,先搞个血汗工坊出来再说。
“衙内,羊市已经到了。还请下马罢。”正当萧凛先想着如何以这个时代简陋的生产工具搞出蒸馏酒的时候,速查凑上前来,告诉他目的地到了。
“滚——”思路被打断的萧凛先有些不爽,但是眼前的宽阔的石板路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窄小坑洼的土路,已经不适合骑马,萧凛先无奈,只得下马。
这个时候,专业性就显示出来了。眼看萧凛先已经勒马停住,酒吞赶紧跑上前来,弯腰跪在地上给萧凛先当人肉马凳,茨木也赶紧上来搀扶。
你俩这是把《情商翻烂了呀,果然撒老调教出来的就是不同。踩着酒吞的背下马,萧凛先觉得很满意,随即赏了速查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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