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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离见状,虽不知这大汉从何而来,但此时灵雎危在旦夕,当即大喊一声,手拿烧火棍急忙冲了出去,待至近处,公孙离纵身跃起,狠狠一棍向那大汉背后打去。

那大汉猝不及防,突然受了一棍,被公孙离打中后肩,然而公孙离年少身矮,气力又小,这一棍虽然是公孙离使足了力气,但根本没伤到大汉分毫。

那大汉莫名受了一棍,回转头来,见竟是一个幼小孩童,不由心头大怒,当即放下灵雎,拔出佩刀,大骂一声:“找死!”

转身刷的就是一刀朝公孙离劈来。

公孙离曾跟田邑、关堰学过边军中的枪法,当即将一根烧火棍照着边军枪法施展开来,和那大汉对打起来。

但公孙离始终年少力弱,而这大汉也不是寻常捕快官差,看他所使得武功路子,当是军队里训练的刀法。

公孙离和那大汉对拆了五、六招,手中的烧火棍也早被劈半,公孙离双手虎口也被震的发麻,体力渐渐不支。

公孙离自知不敌,再接两招,定然要命丧刀下,正在这危急之间,忽见灵雎在侧拿了一柄长剑,一招“风雪无常”,向大汉身上刺去。

大汉见灵雎挺剑刺来,不由将攻势一转,刀锋使向灵雎,冷哼一声,破口骂道:“呸!你这丫头也敢来找死。”

话音一落,大汉随即单刀横砍过去。但这大汉嘴上不肯饶人,手上的功夫却不敢伤灵雎半毫,这一刀劈过去,用的只是刀背,只想震落灵雎手中的长剑。

灵雎又是女子,武艺低微,气力更弱,这一下避之不及,手中长剑和单刀一碰,灵雎双手拿捏不稳,登时脱手向天空飞去。

公孙离见状大惊,大汉一刀震落灵雎单剑,紧接着回首朝公孙离攻来,抢上一步,挥刀向公孙离当头砍下。

公孙离不敢怠慢,急忙横棍招架,大汉这一式“力劈华山”用力一落。公孙离只觉得虎口剧痛,烧火棍断成两截,掉在地上,整个人也摔到在地。

那大汉一招击败公孙离,倒也没伤他性命,却也不去理会公孙离,只奔到灵雎身旁,右手抄出,已将灵雎抱在腰间,当即便欲离去。

正在这时,那大汉方走的几步,忽听的背后有人喝斥,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后脑上咚的一声,随即一阵疼痛遍布脑袋,随即后颈当即发麻,心下不禁惊惶,知道是有人使暗器打中了自己后颈的穴位,急忙转过身来,只见吕夫人双手扬起,站在数丈之外。

这大汉见是吕夫人出现,似乎知道她的厉害,当即不敢恋战只想抱住灵雎离去。

那大汉转身才奔出两步,只见吕夫人右手连扬,三枚石子接连向他后背三处大穴打去。

那大汉知道若被这三枚石子打中,将非同小可,当即施展身法东躲西闪,刚避开了两枚,但这第三枚石子却再也闪避不开,噗的一声,正中他膝部关节,那大汉被这一枚飞石击中,一只脚顿时失去支撑力,整个人跌倒在地。

吕夫人见一击得趁,当即身形一动,使得不知是什么招数,拿出一枚如蛛丝细小的暗器,即运指劲打出。

吕夫人打出的这枚暗器太过细小,使人难以察觉,那大汉只感臂膀一麻,一阵钻心的痛感传来,知是中了暗器。

那大汉受了一击,只觉得浑身虽无大碍,但受击处却奇痛难忍,知是这暗器进入体内,当即忙运内力于肩头,想将暗器逼出。

吕夫人不禁冷笑,道:“我这烟雨断肠丝没有独门内劲相助,岂是你能逼出来的,别痴心妄想了。”

那大汉试着运了几下内力,想将暗器逼出,试了几次,发现确实无济于事,想是这烟雨断肠丝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吕夫人能解。

但他又不愿向吕夫人低头服软,心想就是受尽百般折磨也罢,不由破口骂道:“你这个臭婆娘,要不是我家公子瞧的上你女儿,我真想一刀结果了你!”

吕夫人也不答话,却没想到这人受了自己的独门暗器也不服软。

吕夫人平生所学武艺,以暗器功夫见长,那“烟雨断肠丝”使的是精钢制成,如蛛丝大小的钢丝,因为这钢丝细如蛛丝,所以中了“烟雨断肠丝”后,这钢丝会留在敌人体内,如不用独门内力运走,是无法将其从体内逼出。

中“烟雨断肠丝”之人,虽无性命之忧,但这钢丝刺进体内,终日不取,便有蚂蚁噬心之痛,可说是生不去死。

吕夫人俯身捡起灵雎之前被打落下的长剑,喝道:“黄猗,你乘我不在家,上门来欺侮两个小孩子,算是哪一门子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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