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锥骨的北风如若利刀般的拍打着面颊,光裸的脚底下传出锥心的疼痛。

西门容茵如若受惊的小鹿,顾不的痛,在阴森的山林间奔跑着。

此时此刻,她脑子还萦绕郎君最后对她的嘱托。

“容茵,你是郡公府的嫡亲小姐,却是丝毫不通针织女工,也不懂厨艺,连内宅事务亦是知之绝少,不晓的你母亲作何主意儿,竟这般戕害于你,要你全无手艺傍身……这般下去,连我也护不了你!”

“容茵,你一定要当心母亲,她……”

“容茵,纯真纵然美好,可这世间历来弱肉强食你死我活,后院儿更是杀人不眨眼的去处,为夫不可能时刻护你,你且自珍惜!”

西门容茵没料到,在她那名郎君讲出此话没过多长时候,她那苛刻的婆母便拿了一纸休书丢在她的跟前。

“寒儿不想见你,我跟你说,你嫁入席家这般长时候不会管家,不知女工,大字儿不识一个,不顺公婆,不育子嗣,又嫉妒成性,戕害妾氏,心我席家容不下你这起废柴毒妇。”

这句才传入西门容茵的耳中,便把她惊掉了半条生身性命,给夫家休弃对一个弱女人而言是多大的耻辱。

她当时吓的跪倒在婆母的脚底下,苦苦地哀求,期望可以见一见郎君,要他瞧在夫妻情份儿的面上饶她一回,并且她是给冤枉的,她没戕害妾氏,她知道她的郎君虽然淡漠,可却必定会护她。

然却,那冷酷的婆母压根没给她见自家郎君的契机,更是把她一脚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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