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经过臧庆兰这般引导,容蕙的面色不再是方才那气儿乎乎的样子,反而是阴郁下,她好似是思考了片刻,组织好语言驳斥道:“哥哥怎的便这般没骨气儿,竟然还要巴结姐姐跟大哥,太君亦是的,姐姐是孙女儿,莫非我便不是?再讲了,姐姐是正室太太的孩儿,可娘你立马便要给抬为正室了,我跟哥哥也是算是西门权贵世家的嫡亲公子跟小姐,我们跟他们两兄妹,又有啥不一般?太君疼她,哥哥也疼她,全都不疼我!”
讲到这儿时,容蕙的小脸蛋儿突然狰狞可怖起。“我晓得了,今日早晨,姐姐在翠啼姐姐端糕点上来时,讲了好一阵好话,装的还真像从未吃过糕点似的,原来是为讨好太君!翠啼姐姐是太君身旁的红人,巴结翠啼姐姐,便是巴结太君!”
可怜容茵真真是有某种非常久没吃过点心的感触,随性而为,却是变为了“犯罪证据”。
然却,罗汉床上的臧庆兰一听着翠啼的名儿,面部神情刹那间一蹙,随后,一阵阴狠漫过她的内心,手中拽着丝帕,跟指头狠紧纠缠在一块,心中寻思起:“西门容茵,小小年岁便知道算计,咱走着瞧,不要觉得玉珠向着你,我便拿你没法子,你可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臧庆兰寻思起这儿,又回忆起太君早晨的训诫,心中更是酸楚,泪水便罢嗒罢嗒地掉下,伸掌扯过容蕙,掬着泪滴,低泣道:“容蕙,方才那些许话,你可是不要给外人知道,须知隔墙有耳,要人听着又不晓得有啥事儿发生,你要晓得太君偏心嫡亲孙女儿,那压根便是没法子的事儿,你知不晓的,今日太君跟我讲了啥?你知不晓的?唔唔唔……”
臧庆兰声情并茂,好像真真的是非常痛苦的样子,把容蕙搞的一楞:“娘亲,莫非不是家务事儿?还是其它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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