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茵这一整句讲的声情并茂,真真便把在场的人全都给唬住了。
臧庆兰想想容茵的话,觉的亦是这般个理,太君近来可是不待见着她这贵妾,倘若再出什么乱子,那后果可非她可以经受的,并且,在容茵这正经嫡小姐跟前,她臧庆兰还要装好人,装贤良淑德呢,横竖这事儿不好处置,倘若问责翠啼,会开罪太君,倘若问责红果儿,她自个儿颜面上又过不去,因而,臧庆兰讲了几句场面话,这便把事儿处置了,大家伙儿便这般散了伙儿。
臧庆兰缺一个契机,而容茵又要护着鹦哥,这事儿能息事儿宁人是最佳的,二人相互利用了下,这事儿实际上便是这般简单的处置了,容茵见事儿处置了,便出了翠啼的院儿,带着鹦哥回到了自个儿的邀星馆。
臧庆兰回到自己屋中以后,非常严厉地处罚了红果儿,如果不是红果儿擅自行动,臧庆兰亦不会这般给动,她心寻思,这翠啼不可小瞧,她一直全都是知道的,然却,在她心中更为忌讳的还有另外一件事儿,那便是西门容茵!
臧庆兰总觉的今日的容茵有些许怪异呀,并不像常日所表现出来的纯真无邪,鹦哥原先已然回去啦,凭鹦哥那点小心眼儿,还不大可能寻思起红果儿会挑拨离间罢?
究竟那件事儿是红果儿跟翠啼的矛盾,鹦哥当时即使在场,充其量也便是旁观罢了。
可是为什么便在红果儿想把火引到容茵那儿时,容茵便适时出现了呢?并且还讲出了那般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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