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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文君心里已经压住的怒火再次蹿升,突然小脸一红,生气的说道:“张公子,既然你是以私人身份邀请我们来的,我就不叫你大人了。

我哥哥也来参加考核了,回去后就闷闷不乐。我不敢责怪公子第三场考的莫名其妙。只是想替哥哥,也替我爷爷的招牌争口气。”

张东信这才明白,小丫头是来给哥哥出气的。说道:“请你们来就是帮忙的。我这个人有点以小人之心看人了。我先向你道歉。

你们当中,有的人不嫌弃仵作这个职位不好,还有人愿意帮我培养仵作,我是很感激的。

反过来,我的考试题目确实有点另类。你们可能会觉得我是因为不懂行,所以故作高深而已。因此又让你们觉得受到了不尊重。

这次我不道歉了。就一句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文君只是一时气不过,想维护医者的尊严,给哥哥顺顺气。没想到对方回答的这么直接,还道歉了。再年轻也是县令,和平时那些高高在上的县太爷没有本质区别的。

因此,文君一时愣住了,不知该说什么。

但是,文君不是一般人,从小跟着祖父学医,耳濡目染,不但具备理论知识,还清楚诊断患者的具体过程。十五岁就独立行医。到了后来,遇见没钱看病的人无奈离开医馆,文君就悄悄跟着去帮忙医治。

如今,文君二十岁,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女神医了。

按常规,女神医的脾气都不怎么好,呵斥病人是常事,文君也一样。

所以,文君很快恢复了脾气,对张东信说:“我原谅你了。安排考核吧。”

张东信愣了一下,也不墨迹,直接去拿杯子。

张东信没报什么希望。文君则是随手拿起杯子就闻,每个杯子都是闻一下就放下,下过迷药的杯子也是。

这场面,形容起来就是:考官心理预期低,选手动作挺业务。

依次闻过以后,文君突然笑了。

张东信觉得她应该哭的。于是问道:“笑什么?不需要用什么设备检验?”

文君答:“那要看做什么。有的时候,需要用银针或特殊的药物验证杯子里有没有别的东西。可是你给的这些不用。

我已经知道了,这个杯子里曾经下过蒙汗药,银针是测不出来的。

我笑是因为太简单。你应该给另外十个杯子里加点别的药末。现在是一个有蒙汗药残留气味,另外九个直接就是干净杯子。考核起来有什么意思?”

张东信的心境早已无限接近曾经沧海难为水,或者泰山崩于前而心中无码。但是,这次还是被震惊了。接着又不自觉的看了不远处卧着的阿柔一眼。

阿柔连眼睛都懒得睁。张东信心里感叹:“阿柔,这就是你的用意吗?这场考核等的就是她吗?”

在然后,张东信得意,喜悦,甚至在歪歪想着:没有显微镜,没有分子离子,靠嗅觉。秒杀一切,压倒欧洲。

见张东信震惊,文君很是得意,心说:“总算杀掉你的锐气了。”

接着,见张东信的表情有了变化,还顺便看狗一眼,然后又淫笑了。

文君好奇又气恼,说道:“考完了。我走了!”

贤内助赵嫣然没有歪歪那么多,先一步反应过来,拉着文君的手不让走,说道:“姐姐别走。你有什么要求吗?我夫君一定你满足。你就留下来吧,这边给你开个医馆,你平时教教学生就行。”

张东信的心思赵嫣然最清楚。所以,赵嫣然说的正是张东信希望的。

文君显示心动了,停了一下,然后又要走掉。

张东信也赶快许诺。

这时,文君说:“我来考试,没说考完要留下呀!”

赵嫣然只好继续挽留,软磨硬泡。

乐平县,吕胜男坐着,邀月拿着一本手写的小说念着。

“小龙女甜甜一笑,低声道:‘这时候,我在你身边死了…心里…心里很快,活。’忽又想起一事,说道:‘郭大侠的女儿伤你手臂,她不会好好待你的。那么以后谁来照顾你呢?’她想到这件事,心里好难过,低低的道:‘你孤苦伶仃的一个…’

杨过眼见她命在须…须…须。”

吕胜男听的正入迷,见邀月“嘘嘘”,差点尿了。

没错,故事紧凑,又正在泪点,吕胜男想憋着听完在尿,上下同时忍着。

吕胜男沉下脸正要呵斥,邀月一紧张,又“须”了几声。

吕胜男生平第一次这么不淑女的尿了——虽然量不大。

然后,邀月被摁在床上掀起裙子,狠狠揍着腰部以下肉多处。

换洗过后,吕胜男对邀月说:“坐下说话。”

邀月一脸委屈,说道:“不了。”

吕胜男喝道:“必须坐。”

邀月哭丧着脸坐下。轻微的“啊呀”一声。

吕胜男也是个人物,这就揭过去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这才说道:“过去就算了,当没发生过。有一段时间没收到他的消息了,估计没啥新鲜事。

这书是真好看。女人真惨!男人也可怜!”

聊起小说,邀月还是忍不住答话道:“要我说,一早就都娶了就没后面这些事了。不过杨过对小龙女终究和别人不一样。”

吕胜男听后心里不悦,却没有反驳,而是说道:“对了,把书给我。”

找了一会儿,吕胜男说:“那个字念臾,须臾。你在那儿给我嘘嘘嘘。气死我了!”

邀月一哆嗦,从凳子上摔下来了,摔了个屁股墩。然后,用手捂住臀部,还哭了。

邻山县,张东信和阿柔在一个角落里。阿柔写道:拿着弹力球试试。

张东信此时已经明白,这是个空间法器,自己积累的善举和影响力越多,就越能开发里面的好东西。

静坐凝神许久,这次收获不错。得到什么一颗智慧药丸,一颗武力药丸,一个护身符。

没犹豫,张东信直接就吞。

然后,张东信昏倒了。

不知过了多久,张东信的眼前出现一片景象。青砖灰瓦,前堂后院,四根红色的立柱,堂上还有一面挺大的屏风。

突然,眼前出现一只穿着绣鞋的脚,还挺好看,蛮秀气的感觉。

接着,张东信觉得眼熟,下意识的感觉疼。

张东信快速小声的念叨说:“疼?为什么疼?啊!金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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