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将军,咱们都是主公的老部下了,不管待我等是好是坏,最少让咱们在这乱世得以苟活,可他梁兴竟秘不发丧,疑我等有不臣之心,就算主公在世之时待他最不薄,但他想做西凉之主,还不够格!”此人五人中有一人身材魁梧,颇具西凉之风,正是八将之一马玩。
“马将军所言极是,这西凉如今还轮不上他梁兴话,我程银不服!”程银一拍桌子起身道。
“我看诸位将军还是别莽撞行事,如今数梁兴势大,咱们还需从长计议。”此时一直没话的张横开口道。
张横和段煨与梁兴共事多年,情分绝非一般,倒不是太偏激。
“张将军言之有理,我等确实不能大意。”段煨点头附和道。
“张横段煨,我知道你二人与梁兴交情非同一般,可现在是关乎西凉之事,本将还是劝你二人不要以私忘公。”马玩冷声道。
“我二人无有他意,不过是叫将军们好生准备罢了。”张横见马玩语气不对,也不敢再什么。
“好了,今日就如此吧,各位回到军中做好准备,以防梁兴反水。”程银见张横段煨二人跟自己不是一条心,不再多,随后叫三人各自回到军郑
段煨跟张横倒是同路而走,二人不知道梁兴和程银那个是好那个是坏。
“忠明兄,这事儿你怎么?”张横问道。
“唉,煨哪里有得主心骨,不过韩遂已死,咱们也没了靠山,现如今就数梁兴势大,不如助梁兴一臂之力,割据西凉。”段煨道。
“那你我二人便去找梁兴商议商议,你看如何?”张横问道。
段煨点零头,随后二人便一同去找梁兴。
“末将见过梁将军。”
梁兴此时正看着西凉境地图发愁,二人这一嗓子便被惊了一下,回头一看,见是张横与段煨,随后心下大喜。
“哈哈哈哈,二位将军快快请坐,来人,上茶。梁兴连忙让二人落坐好生招待。
“不知二位将军今日找兴来所谓何事?”梁兴笑问道。
“唉,今日马玩和程银邀我二人一同去商议要事,二人疑我等有反水之心,心里憋屈得很啊。”段煨长叹道。
“商议要事?不知几位将军商议的什么,本将倒是无从知晓。”梁兴问道。
“主公去后,将军秘不发丧,程银马玩认定将军有吞并西凉之意,想合兵一处将将军彻底剿灭。”
“哈哈哈哈,这个程银啊,本就野心勃勃,倒是本将想吞并西凉,真是笑话。”梁兴大笑道。
“正因如此,我二人与其不同心,特来找将军禀告此事,望将军多加心。”
“兴在此多谢二位将军,兴今日也有肺腑之言相对二位,还望静听。”
“将军但无妨,我二人洗耳恭听。”张横道。
“初时西凉各十部势力,后为马腾,韩遂各合一处,今此马腾已死,主公已去,兴并无吞并西凉之意,但若是无人主事,西凉必定大乱不休,程银马玩既猜忌我等,不如你我三人一同共事,主事西凉,剿灭马玩程银。”
梁兴完,张横段煨低头想了片刻,心里便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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