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下坊区的?川夏心里一愣,紧跟着就是心头一紧,平下坊区,他家可就在哪儿。
并且都是一些面熟的大叔,平日里都在田地干农活,心里多少有些戚戚。
“死人了?”使胖子也是一愣,他没想到刚一回来,就听见这种事情。
“是的。”武士点点头。
“死的谁?怎么死的?”川夏直接问道,语速急切。
“回大人,这个暂时还不知,这不正在调查着。”武士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众人,说完看着川夏又道:“事发地点,距离大人你家还较远。”
便是在点明不是川夏家出了事了,听见这话后者心里也算是松一口气。
赶着回家看看情况,川夏也不与众武士多聊,调查命案的事情,自然有巡坊的人负责,不必他这个外行插手。
辞别了胖子后,川夏快速往自己家跑去。
一路上还看到了好几个武士在往这个方向赶,大概是好久没有发生过类似这样的事故了,一众巡坊武士都显得很重视。
照这样看来,那位高仓名主,也不是像胖子说的那样,什么事儿都不管啊。
川夏心里正这样想着,也走到了自家那条街前,正看见几个邻居都出了来,站在门口把母亲银和围着聊些什么。
“诶,川夏,这边。”一眼就从人群外看见了自家孩子,银和招手喊了起来。
川夏离开的一个晚上,银和觉也睡不好,换了谁不担心。
“母亲,你们没什么事吧?”川夏看着银和焦急的问道。
“没事没事,都没什么事,你父亲还在屋里躺着睡呢。”银和看见孩子就露出笑容,抓着川夏的手腕说道。
孩子回来了,银和也不想在和别人多聊,随便说了两句,众人也都识趣儿的离开,两人回到屋里。
就刚才的事情,川夏开口问道:“听说,咱们这儿死了人,是怎么的?”
“哎,听说是病死的。”银和哀叹一声,日子已经够苦了,最近这些年还多灾多难的。
“病死的?病死的怎么会出动这么多的巡坊武士。”川夏想不明白。
许是阿泥睡醒了,听见母子两谈话,翻个身看着两人道:“她家男人和孩子都不信呐,说是一定另有原因,这才惊动了武士。”
今儿早上他感觉自己腿好差不多了,出去走了走活动活动,正好遇上这事,就多打听了些,回来便累着了,睡了会儿。
“可不是,谁摊上这事能接受啊,想当初川夏晕倒的时候,也一样,哎。”银和说着说着,揉了揉眼睛,那会儿这个家都快崩塌了。
“那是哪家人呢?”川夏问道。
“就是米平家,他儿子西青,比你还大个一两岁,你应该见过的。”阿泥一口答道。
听见西青两个字,川夏眼神一惊,心头突的一下,顿时不好受起来,那何止是见过的,对方还是自己的信者。
“西青,怎么会是西青家呢。”川夏嘴里喃喃着,一想到是西青的母亲病死了,他脑海里便回想起去找岭哥之前的情况。
那妇人他也是见过的啊,开门时手里还拿着碗,多半是正在干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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