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济黔亲切的拉住大师兄的手,面带伤感的说:“大师兄,你好,我叫张山,这是我的弟弟,他叫李寺,我们兄弟二人久闻霍元甲先生的大名,特意从北方赶来拜师,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哎......”
“原来如此,师傅的死我们也很突然,张兄不要太过悲伤,想来师傅也不愿看到大家这样。”
大师兄叹息着摸了摸张济黔的手,然后不经意的问道:“不过,张兄弟,你这把武士刀是怎么回事?”
“大师兄有所不知,我们兄弟俩家境还算殷实,来上海的时候带了不少银子,原本想着孝敬师傅,没想到,路上竟是遇到了一日本人。”
张济黔说到这的时候,很是气愤的呼了口气。
“其中一个日本人是领事馆的大使东尼大佐,他见财起意,盯上了我们兄弟的银子。若不是仗着几分血气,我们兄弟俩只怕性命难保,可惜一大箱银元还是被他们强抢而去。至于这把武士刀。”
张济黔露出一脸的无奈和愤懑。
“不过是那人故意丢给我们,制造我们买刀的假象罢了。这样一来,即使我们想报官也没了理由。”
大师兄虽然迂腐,但也是个老好人,听到张济黔说的话,不疑有假,安慰的说道:“钱财乃身外之物,张兄弟不要介意,如今我们中国势弱,日本人行事就是如此霸道,只要人没事就好。”
“那你刚刚在那装什么?待会虹口道场的人要是搞清楚真相,找上门来怎么办?”三师兄站了出来。
他有些看不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师傅都没收他呢,张口闭口就是师傅长师傅短的,搞得比我们这些正儿八经的弟子还上心。
看他的架势是想留在精武门,可是他刚刚才惹火了日本人,要是大师兄心软收下他,待会日本人找上门来该怎么办?
哎,只怕又是一个像陈真一样只会惹事的家伙。
“三师兄说的哪里的话,难道我就看着那群人在师傅的灵堂撒野不成。”张济黔的话让不少人红了脸,一旁的陈真眼睛闪闪的看着他,好像发现了人生的知己。
“要是那个翻译再来,大不了我张济黔出去和他较个生死,定不连累了精武门的兄弟。”
张济黔掷地有声,一旁的弟子们终于忍不住了。
“张兄弟别怕,有我们呢!”
“就是,这里是中国,哪里容得了那些日本人嚣张。”
“那个狗汉奸再来,我第一个打爆他的眼镜。”
“......”
虽然群情激愤,但是三师兄还是不死心的说了一句。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想拜师还非要等到今天吗,就怕是你和日本人特意演的好戏,派你来精武门偷师,那可就危险了。”
张济黔装作没听见二师兄的问题,拉住前几天自己问路的那位老兄说道:“还要多谢这位兄弟,你给我介绍的那家旅店很好,我们兄弟俩这几天睡得很踏实。”
“都是自己兄弟,哪里的话。”小哥血气上涌,脸色通红,看到周围有些疑惑的表情,连忙解释道:
“张兄弟两人前几天就来过,他们当时想找我拜入精武门。可是一来不清楚两人的秉性,二来最近事情多,我便让他们等师傅的头七过了再来。没想到今日一见,竟是两个如此讲义气的好兄弟!”
周围的人露出了然的神色,原来人家早就来过啊,只是我们自己没同意,别人也就老实听话等着,这么懂事守规矩的人,二师兄的怀疑就很没有道理嘛。
“可惜,张兄没有早点加入我们精武门啊。”
“张兄是个有血性的好男儿,我们精武门就需要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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