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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杂种哥特人!罗马不计前嫌地在他们被匈奴人残忍地肆意屠杀时接纳他们,给他们土地和房屋!他们居然发动叛乱!这群野蛮的畜生,只知道破坏和掠夺,他们就是一群贼性不改的强盗!陛下一定会率领大军将他们全部都撕成碎片!”听完沙律哈的话,性情最为激烈的维斯特斯砰的一拳打在墙壁上,眼中喷射着无尽的怒火道。

维斯特斯的低吼声回荡在厢房内,众人都是愤愤不已。

“沙律哈,你得到的消息说哥特人为什么叛乱了吗?”这时,奥利安忽然出声问道。

“嗯。”沙律哈微微一怔,想了想说:“信使似乎是说,瓦伦斯陛下接纳了大约20万东西哥特人之后,将他们尽数安置在了巴尔干半岛上,在北部划分出了单独的一大块区域作为哥特人的栖息之所,并且慷慨地允许哥特人国王照旧管理自己的族人,没有派遣官员和军队前去监督,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哥特人能够协助帝**队一起,抵御越来越强大的匈奴军队。

不过,没有想到,安置了才不到一年时间哥特聚居区就不断爆发各种各样的冲突,瓦伦斯陛下屡次安抚都无太大成效,哥特人宣称,罗马人肆意欺凌和压迫他们,将他们当做奴隶一样对待,支使他们去做艰苦的工作!最后,矛盾越来越深,冲突也不断升级,终于爆发了叛乱。”

“有多少哥特人参与了叛乱?”奥利安闻言神色不动,接着问道。

“说起来我觉得很奇怪,几乎所有东哥特人都参与了叛乱,人数超过10万,但是一向和帝国在边境乱战不休的西哥特人,此次却大部分都在国王维塔克的率领下站在了帝国一边,他们没有参与平叛不过却一直在努力调解,维塔克认为帝国在哥特人遭遇前所未有的灭族危机时收留了他们,所有哥特人应该心怀感激而非恩将仇报,他甚至公开表示了对东哥特人叛乱行为的不满,而且他证明实际上聚居地完全是由他们自己管理,绝不可能发生什么虐待和欺凌的情况。”沙律哈一边回忆着信使带来的繁杂信息,一边尽量抽丝剥茧有条理地将之重新复述出来,供伙伴们参考。

沙律哈的话音落下,大家突然发现,奥利安的眉头深深皱起,脸上更是充满了异常凝重的神色,双手撑着下颌似在沉思着什么。

“怎么了?奥利安。”维斯特斯询问道。

“只是猜测而已,不过很有可能。

将沙律哈刚才所说的那些信息联系起来一想,我认为,恐怕这次的叛乱绝非什么帝国与哥特人的摩擦问题所引起,而是东哥特人与匈奴人勾结在一起了!”奥利安抬起头看着大家,语气中饱含着忧虑缓缓说道。

“什么?!匈奴人!!!”奥利安还没说完,众人都已是脸色剧变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惊呼道。

匈奴人,一个在拉丁语中,听起来十分怪异的名字,这些身材矮瘦、肤色深暗、颧骨宽阔、鼻翼扁平、鼻梁细长,体毛稀疏,习惯剃光脑袋四周的头发,只在天灵盖上留一条短辫子的族群,无论是从五官相貌还是从体型上看,都和罗马所熟悉的任一蛮族不同。

这些从草原上袭来的剽悍匈奴人是地地道道的黄种人!

匈奴人的西迁起初是悄无声息的,甚至于,连生活在西徐亚草原上的西徐亚人和东哥特人也并没有察觉匈奴人的到来。

这些祖先在遥远的东方,被那个古老而强大的汉帝国打得苟延残喘的匈奴人后裔举族迁移、跋山涉水,先后在锡尔河流域康居国境内、顿河以东的阿兰国境内休整生息,并最终恢复了元气。

起初的数代匈奴人,都惶惶如丧家之犬,因为他们太畏惧身后那个是挥之不去的巨人身影了,他们一心想着逃离更远,再远一点。

于是,在某一天,一群狩猎中的匈奴人意外地穿越了莫提斯大沼泽(今亚速海大沼泽),来到了另一端的草原上,而他们脚下的土地,正是肥沃的西徐亚大草原。

匈奴人绝对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意外中的意外,让他们找到了一片广阔的新天地,在那里,他们不仅找回了昔日的荣耀,更引发了整个古代欧洲社会的巨大变动,间接造成了欧洲文明的象征古罗马的灭亡!他们给古代欧洲带去了毁灭!让欧洲人第一次领略到了真正东方古老民族的强悍,在后世的历史文献上,他们的一系列征服史被‘誉为’第一次**!

尽管,此时的匈奴人还并没有大规模入侵西方世界,仍处于实力积聚阶段,但在一些局部区域稍微显露的强大力量早已为人所知并且惊惧骇然。

比如顿河以西的西徐亚草原,原本一直是满足东哥特人和西徐亚人的栖息地,可现在,已经完全被匈奴人抢占,他们那曾经让罗马人头疼和恐惧的精锐骑兵和弓骑兵,在匈奴人的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在辽阔的草原上,匈奴人就如同展翅翱翔的雄鹰,没有什么可以阻碍他们的视线和猎食。

严密的组织、灵活的战术、飘忽不定的机动力、坚忍不拔的意志、强悍的骑术还有对胜利和征服的狂热让所有西方世界见识到了一个与历史上出现过的任何民族都截然不同的新的族群!

他们是天神的战士,不可战胜!使用双边马镫、高桥马鞍、马蹄铁和复合弓、精铁弯刀的匈奴人在让无数民族惊骇于恐怖的东方骑兵威力而战栗屈服的同时也让古代西方的战争史步入一个新纪元,骑兵正式成为战场的主宰。

至于罗马帝国的强大对手们:西徐亚人、哥特人、汪达尔人、波斯人、罗斯人、萨尔马提亚人,相继沦为匈奴人的手下败将,为避免灭族之祸而不得不举族西逃,不断撼动着帝国那早已徒有其表,实质上外强中干的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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