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斗篷中老人真气幻化出的黑白两条飞鱼缓缓旋转起来,凝结周围气机向赵鹤言冲去,银枪枪尖伴随着阵阵啼鸣化作一条紫色闪电同样冲向悬浮在空中的赵鹤言,手腕一震枯枝一阵乱颤,地上大雪层层飞起,伸出手腕缓缓一刺,枯枝之中化出一柄约为三丈长短的巨大剑形没有多余华丽的招式,没有宏大磅礴的气势,破开云层剑形迎上枪尖,紫电瞬间缠绕住赵鹤言手中的枯枝。
“丢人现眼。”
赵鹤言看着手中盘旋的紫电,却对着地上的老人轻声说道。
手掌紧紧一握,一阵罡气自袖口处喷发,震开紫电化作星星点点。黑白两条飞鱼也掠空而来,另一只手掌张开瞬间一张八卦图赫然出现在手中。
“坎,震。”
随着两字出口,两仪之中吐出水与雷,迎上两条飞鱼,真气对撞激起千堆雪,波及到地上的后蜀战士,附近百丈之内的后蜀战士皆是肝胆欲裂。
齐云山本就是道家分支,对于八卦的运用自然是得心应手,而赵鹤言有时掌教真人师弟,又是存世不多鹤字辈的高人,对于八卦武学更是信手拈来。
那条巨剑剑形也逐渐占上上风,银枪枪尖的啼鸣声被巨剑其实渐渐吞没。孟东旭和黑斗篷老人没曾想到这个身着紫色道袍自称齐云山赵鹤言的中年男子如此厉害,只用上一只枯树枝便可以以一抵二而丝毫不落下风。
”若是你师傅来,怕我也要退让三分,只是若是你嘛。。。。。。“
赵鹤言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便是在来上十个八个老子都应对自如,如踩蝼蚁。“
一阵交战力压二敌,颇有仙人风姿,一张口便如市井打架的粗鄙小人。真可谓是令齐云山掌教长老头疼的赵鹤言啊。孟东旭出枪的那一刻赵鹤言便知晓他枪法师承何人。
“若是家师在此,岂容得你在此放肆?”
银枪立于地上,孟东旭抬头望向空中的赵鹤言眼中毫无畏惧的说道。
“哈哈哈哈,可惜啊,高老头儿不在这儿,欺负欺负他徒儿也算是在他头上拉泡屎了吧。”
话音未落,赵鹤言便从空中疾驰而下,身后只留下一串串残影可见身法之快。霎时间便出现在孟东旭脸前,银枪还未抬起,身形再次消失,站在孟东旭身后的黑色斗篷老人也不便出手怕是无意间伤到元帅。赵鹤言依旧是手持一柄枯枝,绕着孟东旭旋转一圈,枯枝一阵乱挥,便又回到空中笑呵呵的看着孟东旭,身形定住的那一刻孟东旭身上的甲胄,化作碎片散落在地上,接着就是身上锦衣也滑落在地。只留下一件白色内衣。
“嘶,呦呦呦,这后蜀元帅的屁股蛋儿挺白啊,跟山脚下村北边儿那黄老头的大闺女差不多啊。”
赵鹤言故意口吸一口凉气,语气戏虐的说道。
“不对,还差点,没有那么圆润。”赵鹤言继续说道。
三军之中被直接卸了甲不说,这连衣服都给抹下来了,其实耻辱二字可以说得过去的?孟东旭心中大怒,顾不得落在地上的衣服,脸色酱紫大吼一声说道:
“赵鹤言!不杀你誓不为人!”
本就想一鼓作气攻进南疆的孟东旭军中不可能只有身披黑色斗篷老人一人,这一声怒吼本是在攻城那些混在战士中的高人一起运气向这边飞速掠来。顷刻间孟东旭身边多出七人,气势皆是不凡。
“哟,可以啊。”
语气虽然轻快,但赵鹤言心中不免认真起来,同时面对这七名高人,即便已经身置臻化境的他也不得不小心应对。
七人看到元帅着装如此奇葩,眉宇之间不免浮现出笑意,孟东旭怎会感觉不出,心中怒火顿时又暴起三丈。银枪枪身已经被紫电完全覆盖,再有七位高人同时降临此地,周围百丈之内气机已经完全紊乱。
“死。”
孟东旭咬牙切齿的对着孟东旭说道。
随后银枪化作一条紫色巨蟒冲向孟东旭,与此同时七位高人也急忙动手。赵鹤言毫不慌乱,手指一松枯枝落地,似是深秋落叶缓慢着地。这一刻,方圆百丈之内所有枯败花草枝叶一同由地上缓缓漂浮起来,横于赵鹤言身后。
”不知这千把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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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中表面上如西湖之水平静如镜毫无波澜,暗中却是风云诡谲杀机四伏。宁和宫中姜阳站在一排排四季常青的常青松前面色毫无波澜,似乎宫中的事情跟他并无关系。身后的于老头一如既往的坐在地上摆弄着那双草鞋,楠竹站在身旁一脸惊讶的说道:
”九皇子您真是这样说的?“
仿佛是姜阳说出了天大的事情。楠竹一脸的难以置信。
姜阳叹了一口气,并未说什么。楠竹继续问道:
”九皇子,此时宫中不便多做逗留,多一时刻便多一份危险。二皇子不会放过您的。“
姜阳叙述了一遍在太和殿之中所说的话,楠竹则想说服他暂时离开皇宫,细细作想便也是这样的道理,姜阳在凌口关遇刺的事情朝中大臣已经知晓,如今又在所有大臣前说出此时,并说出是姜怀所派人手刺杀他,姜怀必不会轻易放过他,暂且不说姜怀可以找得到斐旻的弟子余道子行刺他,这足以说明姜怀在江湖之中也有极大的权势地位,就说以姜阳现在的本事,姜怀想要杀死他不过是动动手指般简单的事情。以目前的状况来看楠竹所说的才是正确的可走的道路,也是唯一的道路。
”不行,宁和宫本就是本殿下的府邸,皇位本是父皇传给我的,岂能容他人夺取?“
姜阳转身对着盯着楠竹眼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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