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战斗结束,于寒下令打扫战场,并将指挥权交给随行的一营长郭铁生,他带着十个侦察兵、两个狙击手其实应该叫精准射手提前赶往金州方向。
本担心倭军会半路设伏,但一直到了金州城外一里左右,也没看到倭军半个影子。于寒的感知范围已经到了2500米,除了火炮之外,现有的一切qing械都达不到这个射程,所以他不用担心遇伏,这些落在手下眼里就神秘莫测了。
远远绕着金州转了一圈,于寒发现倭军将四个城门作为防御重点,在外设了环形工事,两翼城墙上各架设着一门火炮,因为摸不清袭击者会从哪个城门发起攻击,所以倭军留出部分预备队后,将兵力平均布防在四个城门,连城中的巡逻队都抽调了大半。这就是守城者的弱势,必须面面俱到,而攻城者只需集中力量以点破面即可。
绕回城南后,于寒远远指着城门口环形工事中的两个倭兵说道:“看见那两个小鬼子没有?一人一个!”
这话当然是给两个狙击手说的,这两人代号分别为零七和零九,两人二话不说,从马具上抓起九四半开始调节螺旋,很快就瞄了出去。
一个侦察兵担心地问道:“团长,咱们人少,倭寇出来怎么办?”
于寒哈哈笑道:“出来更好,咱们的马快,刚好把他们引到埋伏地点,或和他们兜兜圈子,就怕他们不出来。”
零七和零九可不管那么多,果断扣下扳机,环形工事内的正副机qing手应声而倒,城门内立即冲出十几个倭兵,端着qing就冲了过来。
“打!”
于寒招呼一声后连连扣动扳机,其余人得令后也纷纷开火,倭兵见势不妙,丢下七八具尸体仓皇逃回。
于寒跳落下马,变戏法似的取出一门迫击炮,三两下调好射角后滑入一枚炮弹。
“轰!”
城门右翼城墙上的火炮倾翻在地,炮管被砸得扭曲凹陷,已经无法使用了。
于寒不顾烫手,直接抓起迫击炮转了个角度,微微调节后,一发炮弹将左翼火炮也解决了,刚刚赶到的四五个炮兵也一起报销。
金州城里驻扎的是柴崎大队,大队长柴崎真吾少佐也得到了消息,不禁气得七窍生烟,先前派出的两个中队回来不到半数,骑兵小队也只剩下二十来人,算一算,一个大队的战斗人员已经损失近半了,没想到敌人胆子这么大,十几个骑兵竟然攻击南门,他这时真想派出所有人消灭这十几个可恶的家伙,想了想金州的重要性又冷静下来,思索片刻后下令道:“关闭四个城门,上野中队分为两部,驻守北门和东门,丰川中队防御西门,真田中队上南门城墙御敌!炮兵小队分出两门火炮、机qing中队分出两挺机qing协助真田中队!”
丰川中队就是先前作为预备队,却被迫击炮轰击的那个中队,此时只剩下一个半小队,防守一个城门还是可以的。
于寒通过探察术清晰地得知倭军的动向,见倭军没有出来的迹象,反而将火炮移了过来,一看就是要据城坚守,他感知着火炮的位置,掉转炮口调整射角,算准提前量后,两发炮弹将两门速射炮连同拖曳的马匹、倭军炸翻在地。
一不做,二不休,又将两挺机qing干掉后,于寒这才下令撤退。不过并非悉数撤回,只是派回一人传递消息。
不得不说,他们撤得真及时,刚刚撤后五百米,几颗炮弹便覆盖了原先的位置,也不知道从哪里打来的,威势比起六零迫击炮也不遑多让,听声音正是格鲁森57速射炮。
这自然是柴崎真吾之后调来的两门火炮,但没有建功。
限于兵力,倭军防守四个城门已是捉襟见肘,再派兵出击已不可能,对方对游哨的猎杀手段让他又不敢再派出哨骑打探,只能据城死守,好在城内ny和粮草还算充裕,他有信心撑到师团长回师的那天。
于寒并没有悉数返回,而是派人回去通报消息后,又绕着金州兜起了圈子,一是防止对方派人北上求援,再就是截杀对方哨骑,可以说,十个人困住了一座城。
柴崎真吾对此气急败坏而又无可奈何,对方拥有方便携带的新式火炮,射速、射程以及威力都非常惊人,还方便携带,步qing能连续射击不说,射程和威力也超出村田式一半,又是来去如风的骑兵,让他拿剩下的二十来个骑兵去火拼,他可舍不得派步兵去追?那简直是笑话。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柴崎真吾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夜晚肯定是偷袭的最佳时机,为此他几乎连晚饭都吃不下去,自从登陆花园口以来,什么时候被人堵在窝里还无法反击?
一直到了深夜,柴崎真吾始终没有收到攻城的消息,连qing声都没听到。他不禁猜测,是不是袭击者认为金州城坚池深,不想消耗兵力攻打,所以知难而退了?
就在这时,他听到房外传来一声轻响,似乎是皮革破开的声音,但又有点不同。
“石田,你在干什么?”柴崎真吾不悦地训斥道。他这个副官一向沉稳,难道是心理压力过大,在做什么减压的小游戏?这样太不成体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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