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夫?
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吗,非得置我们于死地?
毛三篇从心底生寒,真想揪过来问他个明白。可惜卫子夫早已逃得无影无踪,成了通缉犯。
回到家,老娘老泪纵横,翻来覆去检查两个人的肢体,生怕有什么隐藏的伤口因没被发现而造成后患。
梁婶也来了,后面还跟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这是我们的特约律师,也姓梁。他就住在县城里,你们有什么问题就找他。
毛三篇颇不以为然:律师?对于农村里的小屁民,用得着吗?
律师也仿佛淸白自己的作用有限,在投了名片,一一打个招呼后,坐上车回去了。
开颜跑到她娘跟前,亲热的抱了抱。她娘收回手臂的时候,不小心擦过她的肩膀。
痛!开颜忍不住叫出了声。
怎么了?她娘关心的问。
没事!她解释道:昨天被毛三篇弄了下。
三篇,开颜的肩膀怎么了?梁婶毫不客气的问。
开颜,你的肩膀怎么了?毛三篇也不明白。
是你抓的!花开颜决不护短,指着毛三篇说。
不可能!毛三篇斩钉截铁的否认:我从来未抓过你?
还没抓?花开颜气势汹汹:你昨天从车子上把我抓下来不记得了?
啊!是呀!毛三篇有些哭笑不得:如果我当时不把你抓出来,你就掉下悬崖啦!
啊!是这样的话,那还行。梁婶在表面标榜着作为大人,有多么的通情达理。暗中却伸手拧了下开颜的腰部,对毛三篇说:你昨天表现不错!作为开颜的男人,我花家的女婿,表现好是必须的。这一关,算你过了。但你也要注意:卫家输得这么惨,保不齐有可能恼羞成怒。行事一定要特别小心。
也不知是不是天气好的原因,梁婶的态度也非常好,阳光衬托着脸上的笑容,大家显得亲近了许多。不过,好景不长,当她走进三文楼以后,就对房子发表了不太融洽的看法:这也太小啦!我们开颜住着不会舒服的?
毛三篇倒没什么,他老娘就有些听不惯了。刚要表达不同的观点,被花开颜抢了先:我觉得挺好的,妈妈。
唉!你就是贱!梁婶无可奈何。
怎么贱了?他老娘这回总算抢到了话头:对于我们劳动人民来说,小点,恰恰利于搞好卫生。哪象你们资本家,只知道坐在那儿颐指气使。
梁婶气得直翻白眼,但她没有反驳。涉嫌阶级斗争嘛,立场不同,谁也说服不了谁,争来争去也没意思。再说,说好说歹,都是一家人,用不着撕开给外人看。
刘经理过来请安,村主任也过来打招呼。大家一起有说有笑的重新参观了去年度假村的一系列建设,最后在毛三篇的花圃里停下了脚步。
开颜,现在是搞绿化的黄金时间,你们怎么还没有开始呀?她娘突然问。
您又没来钱,我们怎么搞?花开颜在她娘面前无所顾忌。
是吗?梁婶问刘八。
刘八一时弄不懂老板娘的意思,有些忐忑的点点头。
从明天起,你们开始做,用一年的时间,把扫尾工程搞好了!
老板娘有老板娘的气势,当着村主任的面发号施令。又拉过毛三篇:这个工程就交给你做,你现在就是副经理。
这个任命把毛三篇吓了一跳。他可不想去什么公司当什么副经理,闲散惯了,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自由发挥,为什么要屈居人下,受人摆布?
梁婶,我这个人不适合!他吭吭哧哧的表达了自己的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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