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景对西陵宇的状况也算了解的七七八八,可是眼下当文昊说出来的那一桩桩,一件件还是让她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你就这样坐以待毙?”南宫景有些激动的拍了桌子问道。
文昊趁此机会站起身立于西陵宇身侧,开口道:“南宫小姐不妨多劝劝我家主子,这些年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皇后娘娘对我家主子还不如一个庶子。可是主子每次都不计较,好在这些年主子一直在边关也算天高皇帝远,相安无事许久。儿女婚事向来是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这事要是再往前提提,主子在边关还好找个理由回绝,可是现在太平盛世,主子也到了适婚年龄,这拒绝的理由却是不好找,且又不是寻常人家,皇后娘娘下的那是懿旨,往小说这是孝道,让大了说那是皇权。如若处理不好对主子的名声甚至性命也是有极大影响的。主子向来听您话,还劳烦南宫小姐费心多开解开解!”说完不忘拱手给南宫景规规矩矩行了个全礼。
“话真多,没事你先回去吧!”西陵宇开口,这文昊平时倒是沉稳,怎么遇到南宫景就这般婆婆妈妈,若不是他兄弟二人自小跟他在一起,他定是得讲他错认为文佑。
文昊似乎听不出西陵宇的冷意,应承完便笑着跟南宫景告别。嘴角散不去的笑意更是刺痛了西陵宇的眼睛,心想回头定要问问他何时开始如此放肆,这般不分尊卑的示好,莫不是垂涎南宫景?
“还不快走,等着我送你?”西陵宇再次下逐客令,文昊不敢推辞便以闪电一般的速度奔走。
南宫景看着他主仆二人的时候互动咯咯笑了起来:“这文昊跟文佑不亏是双生子,看来是平时文佑话多没给他逮住机会,要不然他不见得比文佑话少!”
这下倒是让西陵宇吃惊了:“他们长得一般无二,今日这举止更是反常,小景与他们又不相熟是如何分辨出来的?”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南宫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西陵宇不以为然“小景你这些佛禅都是哪学来的?莫非你在庵堂待过?”
“我有病啊,我又不准备出家当尼姑,我去庵堂做什么?不过若真去趟庵堂是不是也能有所收获:杨玉环去了一次做了贵妃,甄嬛去了一次当了太后,武则天
去了一次做了皇后,后来还做了皇帝,若是可以我自然也想去试试的。”
“你说的都是谁啊?”西陵宇满脸问号。
“谁?还有谁,这些自然是看书得来的,话本里的!”南宫景恢复如常,胡诌完继续道:“这事儿你若一开始与我说清楚不就好了,哪需要什么成亲,你那个皇后母亲不就是病了吗?做事自然是要追本溯源从根基上处理,有病多好啊,咱给她治病不就完事了?”
“若是无病怎么医?”西陵宇拧眉叹气道。
南宫景依旧胸有成竹:“无碍,山人自有妙计,你只需要安排我进宫便好,其它的交给我,我保证让她有没有病都能好起来!”
西陵宇看着南宫景挂在嘴角的冷笑,连他都觉得透着古怪与邪恶。可是以他对南宫景的了解,他信她懂分寸,定不会作出什么伤及他母后的事情,点点头算应允了这个提议。
南宫景起身整了整衣冠,淡淡开口:“那我回去了!你知道我落脚点,安排好通知我即可。”
只是不待西陵宇起身,她便看到了楼梯口的不速之客。人未到音先至:“四皇子,你这速度够快啊。我家小景刚到就被你堵着了,莫不是你在她身边安了你的人?”
“紫棋你怎么来了?”南宫景向来身子懒,看着来人后又坐下问道。
“还不是来寻你的!既然来了,为何不直接去天上人间,这王城不比天峰州,若是遇见歹心之人你一个人如何应付?”紫棋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紫棋的质问对于南宫景没有丝毫的威慑力,她回怼道:“这王城我不是没逛过吗,我就随便遛达遛达能出什么事?”
“若是真的有事那就晚了,你…”紫棋在她旁边落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虽然他气息平稳,可南宫景猜想紫棋找她应该是费了一番功夫,心中感动难免,语气也柔和不少:“好了,不知道还以为你被紫荆魂穿了呢!怎么就这几日不见也絮絮叨叨的呢!”
“魂穿?”紫棋重复,除了起初对南宫景“措词”的好奇震惊,现在徒留重视,南宫景口中总是吐出各种稀奇古怪的词语,如果不搞明白他总觉得这样的对话就是鸡同鸭讲,马头不对驴嘴。
“你不觉得刚才的话不像你吗?魂穿就是他的灵魂占了你的肉体。这些都不重要,咱主要说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们不要一会不见就搞得兴师动众的好不好?真有事我也没怕,打的过就打,打不过我还有毒呢,真不行我还不会跑吗!”
紫棋不以为意:“你也就跟我耍嘴皮子,要是今天这是让紫荆知道你觉得他下次还会让你自己出来吗?”
“好紫棋,你不会告诉他的对吧?”南宫景见硬的不行,直接没脸没皮的撒娇嗲嗔。
……
“你们聊完了吗?”西陵宇看着他二人边吃边聊,晾在一边实在尴尬,不过这情景似乎莫名的熟悉。
“哦哦,把你忘了,那我们吃完就回去了!”紫棋说完不等南宫景反应边拉着她往外走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其他两人均是不明所以。
“紫棋,刚刚在饭店你为何针对西陵宇?”南宫景与他并肩同行,随意问道。
紫棋答到:“小景,我知道你看重西陵宇,但是你别忘了他终究是皇室中人,若有一天真的发现那些事与他西夏王室有关,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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