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十一在十字路口等王强一起上学,快到时间了,王强也没来。十一心里老大不乐意的,心想这个王强咋还学的说话不算话了呢?
这一天都没见王强的影,十一心里想着,难道病了吗?
不过,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十一也没觉得能出啥问题,直到晚上王强的妈妈打来电话,问十一看见王强了吗?十一才知道,这个王强根本不是病了。
王强失踪了,一宿都没回家。转天王强的爸爸来学校了。
王强的爸爸叫王建国是市里的林业局干部,不知道他啥职位,但油水肯定不少。看他那肚子赶上唱戏里的那九品芝麻官了,活脱脱就是一个陀螺。
黄老师是班主任,一再的解释,昨天王强根本没来学校。王建国听了就怒了,指着黄老师的鼻子骂,还掐着腰说:“把你们校长找来,我告诉你姓黄的,要是惹我不高兴,我把你们学校一撸到底。”
黄老师皮笑肉不笑,看王建国的样子打心里觉得恶心,他带着讽刺的口气:“你一个林业局的小干部能有多大能耐,还管到教育口上来了。我问你,你那退休的老丈人是不是对你特别失望。”
这一句话就把王建国给干蒙了,自己这点事儿,对方如数家珍的说出来。没错,一直倚仗的老丈人退休了,本以来退休前会给他弄到林业局局长这个位置,没想到老丈人根本就没管,还提拔了一个新人踩他头上了。
“你谁啊?”王建国试探的问。
“一个你想不到的人,我现在就给你找校长去,这事闹吧,我看你怎么收场。”
这事还真报警了,警察找了两天也没找到。刚从派出所调到刑警队的王涛也来了。王涛看见询问的人里面有十一,就单独把他叫一屋去了。
“大侄子,你说你这是啥命格,这两年市里发生的大案子,哪个和你没关系?”
“叔,你这次用点心,王强真是我好哥们。”
王涛琢磨了一会儿,问十一:“你们黄老师这人咋样?”
“哎,你怀疑我们黄老师干啥啊,他对我们老好了,前两天还在台球厅救我们一回儿呢,贼拉的帅。”
听见十一这么说,王涛叹了口气,面色沉重:“十一,我和你说句实话吧,你知道为什么刑警队这次插手一个找人的事儿。你们黄老师的背景查出来了,他其实是王建国的儿子。”
十一听了愣了一下,然后自己嘎嘎的乐了:“叔,我都六年级长大了,你咋还以为我啥也不懂。我爷爷说黄老师三十多岁,王强的爸爸虽然老点,也才四十几岁。要真是你说的那样,王强的爸爸上小学就有儿子了。”
王涛也被十一说乐了:“大侄子,你别说,你说的还真有道理,还真懂。不过,我告诉你一件事儿,这黄子坊,他在来这个小学前,还不叫这个名字,他叫黄月,杨树村人,母亲叫黄丽丽。初三那年,黄丽丽就和王建国好了,但岁数不够,就没登记结婚。后来,王建国来城里工作,认识了原林业局副局长的女儿,就把黄丽丽给抛弃了,黄丽丽带着儿子自己生活,村里戳她脊梁骨,到了黄月八岁那年,黄丽丽精神崩溃,跳河自尽了。黄月带着一袋子干粮,离开了杨树村,从那以后,就没有了黄月的信儿。”
十一听的目瞪口呆,嘴里泛苦,嘟囔着说:“那黄老师小时候,挺苦的啊!”
王涛不知道该咋解释,抓耳挠腮,最后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教育十一说:“别人家说两句甜言蜜语,对你好一点,你就觉得人家是好人。我们之所以能查出来这些,是因为王建国见到黄子坊,黄子坊又对他出言讽刺,他把黄子坊给认出来了,不过他只知道黄子坊是黄丽丽的儿子,还不知道黄子坊也是他的儿子。”
十一低着头,不说话,心里特别失望。好半天才问:“那王强呢?”
“我们正在找,如果黄子坊是因为童年的生活报复王建国的话,那王强这孩子凶多吉少。”
听见这句话,十一彻底爆发了:“你们胡说八道,你们栽赃陷害。黄老师对我和王强老好了,怎么会对王强动手,你们根本没有证据,瞎说。”
王涛看着愤怒的十一,慢慢的说:“还有个事儿,我这次调查以警察的身份询问了曹师傅,教门谭腿三十七代传人根本不叫黄子坊。而且,黄子坊的谭腿,是曹师傅比武输给黄子坊的。”
“可我爷爷说,黄老师的谭腿很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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