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伟说着,就用期待的眼光看着哥哥。熊杰不满地说:“难道非要让哥哥也穿上那身黑狗皮呀?我看到那些穿着黑狗皮的人就十分讨厌,这些人说打人就打人,说抓谁就抓谁,简直是坏透了。”
孙正良说:“小妹,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们跟那些警察完全不一样,我们是维护国家安全的部门。对于一些影响我们这个社会安定的人,想推翻我们政权的人,我们就要对他们坚决不客气,所以,抓人打人是我们工作的重要一部分。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像小妹这样的学生,安生的读书,保护熊家这样的生意人,安生的做生意。”
熊杰哼的一声把头掉到一边,不再搭理孙正良。
公孙傲梅说:“我觉得岳儿做事并不着急,凡事可以慢慢来,从长计议嘛,这毕竟不是件小事。虽然大战临头,是你们年轻人投身报国的时代,但岳儿16岁就抱着拯救国家的雄心壮志,到现在回到家来,这八年的雄心壮志我也没看出用在什么地方。”
熊岳苦苦地一笑,公孙傲梅继续说:“所以,选择出路还是非常重要的,岳儿这年纪也不算小了,我觉得安安静静的做个生意,同时开一间牙科医院,为老百姓做点儿治病的好事,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件事慢慢再商议吧,我和你们父亲下去休息,你们几个年轻人慢慢聊。”
公孙傲梅说着站了起来,和楚云天离开了宽敞的餐厅。几个年轻人又说笑了一番,孙正良对熊岳认真地说:“我的老同学,说句正经的,凭我们现在这个关系,我提醒你一句,科学救国的路子,现在已经基本上行不通了,战争,还是战争,这种摧枯拉朽的方式,让人们看到我们有何等信心和魄力解决我们国内的棘手的问题。”
孙正良的手一挥,很有几分气势,继续说:“现在已经打下了一个和平的天下,当初穷凶极恶的日本已经被我们赶了出去,现在我们又面临大敌,只要我们再坚持一下,整个的华夏大地就完全属于我们的,所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熊伟喜滋滋地说:“说的好,很有气魄。”
孙正良满意地看了看熊伟,接着说:“熊岳,当个牙科医生,我看没有什么大的发展前途,就凭熊家的势力和在杭州城的威望,我敢保证,不出一年,你就会在这个古老的城市脱颖而出。让上上下下的人知道你熊家又出了一个杰出的人才。”
熊岳笑着说:“看来你是非要拉我入伙了?我可是在日本东京医科大学学了整整的5年,又在日本著名牙科医生野川的手下当了两年的实习医生,让我完全离开我的所学,你认为我能舍得吗?”
孙正良摇了摇头说:“不管干什么,我们不都是讲究一个安身立命的路子吗,有一个好的发展的路子,岂不是每个年轻人所希望的吗?你过去不就是这样吗?”
熊岳说:“我现在对政治没什么兴趣了,就想安安生生地过日子。”
孙正良说:“不对,这不是你熊岳的性格。现在是我们重新大洗牌的时候,这几年让那些人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我们忍耐了他们几年,现在我们终于不想再忍耐下去了,这些年来他们也的确是做大做强了,我们不能继续容忍身边的这头越来越强大的猛虎,在此党国需要人的时候,我还是劝你挺身而出。好了,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了,刚回到家,和家人欢聚欢聚,过几天有时间,我们再聚一聚。”
孙正良在熊伟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对熊岳熊杰摆了摆手,迈着伟岸的身躯离开了宽敞的餐厅。
熊杰轻轻地敲了一下手中的筷子说:“我说哥,你坚决不能跟这种人混在一起,看到那这穿着黑皮的人,我就非常讨厌,我就看不得他们随便抓人,到处欺负人。”
熊伟对熊杰不满地说:“我说熊杰,这个社会没有他们这些维持治安的警察,你能安安心心的读书吗?他们随便抓人,随便打人,那是他们抓他们应该抓的人,打他们应该打的人。你还不知道现在这个社会有多乱,但党派林立,各个方面势力互相掣肘,互相影响,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的组织,恐怕我们家这个生意都做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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