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岳手法稳健,几乎让崔母没什么痛感,坐在一边的熊伟和崔丽云从没见过治疗牙病的,也都在紧张地观望。看到熊岳熟练的样子,崔丽云看的有些发呆。
熊岳在崔母那颗龃齿上钻了个洞,修复了一下,打上了石膏,整个操作干净利落,虽然器械不全,但并不影响技术的发挥,一切结束,让崔母漱了漱口,然后说:“您现在感觉一下,现在不那么疼了吧?”
崔母咂摸咂摸一下嘴,忽然,高兴的叫道:“哎呀。现在不那么疼了,不不,已经完全不疼了,熊医生,你可真是神医呀。”
熊岳笑着说:“其实这是一件很小的事,真正的神医是起死回生,我只不过做了一件牙科医生最简单的事情。
刚才十分紧张的会客室里,立刻变成变得轻松下来,一脸紧张,愁容满面的崔母,此刻笑意盈盈,虽然已是近40岁的女人,但满脸风情,对熊岳喜滋滋地说:“熊医生,我的牙疼折腾我好几天了,你就弄这么几下子,现在全好了,你说你要是早来该有多好,这几天我饭也不能吃,也不能出去玩儿,别说遭了多少的罪。还是从东洋学成回来的人才呀,了不起,真是了不起。”
熊岳说:“伯母,您就别夸我了,这对一个牙科医生来讲,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以后家里人有牙病,尽管找我,我随叫随到。”
崔母忽然说:“既然你是牙科医生,你能镶牙吗?就是像那种一张开嘴,金光闪闪的那个样子?”
现在流行一种包边儿的金牙,很多头面人物,宁可砸碎自己的好牙,也镶几颗这种包边的金牙,一张嘴的确是金光闪闪的样子。熊岳说:“这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您满嘴的牙既整齐,又洁白,镶上金牙,会破坏你牙齿的整体形象。”
崔母摆摆手说:“不不,不是我要镶牙,是要给崔专员镶,镶两颗金牙,一张嘴就金光闪闪的那种,陈主席就是美国的医生镶的两颗金牙,看上去很好哎,给他那张瘦脸,增加了不少光彩呢。”
熊岳说:“这个也是毫无问题的,但我需要购置一些镶牙的器械。如果需要的话,那我义不容辞。”
崔丽云看她妈妈的牙不疼了,高兴的合不拢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熊岳,熊伟轻轻地拍了一下崔丽云的手,小声说:“还行,我哥哥解除了伯母牙病的痛苦,给你爸爸镶牙也是毫无问题的。”
就在这时,会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崔丽云走过去,接起了电话,打来电话的就是崔专员,崔丽云高兴的说:“爸,我妈的牙病好了,是我们班的同学熊伟的哥哥,到我们家专程给治好的。”然后回身说:“妈啊,我爸让你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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