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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恩思没有急着仔细观察,只是轻轻摇晃了一下小瓶,见没有什么变化,便把它收回了口袋。

至于瓶中已经消失殆尽的“五彩斑斓的黑”,齐恩思也没十分在意。毕竟这东西也是伊凡随手送的,就算再贵,该心疼的也是伊凡,而不是自己。

想到这里,齐恩思又不禁开始怀疑起伊凡诺里奇这家伙。

如果没有伊凡看似无意中给的这瓶“颜料”,“暗”也不会提醒齐恩思来这个赌场,更不会让他掺和到这档子事来。说不定伊凡对这些事早有预料,或者他才是真正与“暗”有密切关系的人,而齐恩思只是碰巧遇上这事,被临时选定为了一个中介和挡箭牌而已。

如果按这个逻辑来讲的话,一开始齐恩思能够得到“暗”的帮助,可能也另有玄机。

但是这一切也可能只是巧合,就算伊凡与“暗”有关系,也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理由。齐恩思想了想,觉得这个新事情又是头绪全无,一团乱麻。

但反正这次又没遇到什么实质上的危险,那么就姑且把这事翻过篇去吧。

闪念间,齐恩思已经厘清了一系列的要害得失,正要抬腿往休息室外走,却听到后面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唤:“先生,您的筹码!”

齐恩思木然停步,尴尬地转身,看到了提着箱子奔跑而来的男侍应。

侍应却是一脸了然的样子:“先生,没关系的,我能理解您的心情。即便是再多的钱财,又如何能与一位难得一见的美人相提并论呢?”

齐恩思刚想辩解,却觉得这也是个不错的解释,笑着捏了捏鼻子。随他后又想起了一件事,说道:“不好意思,我有点失态了。请允许我回去向女神反省一下自己的不敬。”

见侍应点了头,齐恩思便安静地返回大厅,走到原来的位置,不出意外地发现之前坐的那个椅子还空着。于是他又一次坐下,再伸手往椅子底部一掏,却没有碰到预想中的杯子,而是直接摸到了一个圆圆的、有点不光滑的东西。

他再惴惴不安地抚摸了一阵,直到摸到一处凹凸不平的位置时才恍然大悟。

这是个橙子。

不动声色地把橙子收进兜里,齐恩思又假模假样地祈祷了几分钟,随后就愉快地离开,与适应一同走进了赌场的大堂。

既然解决了“暗”给自己带来的问题,确认在这里赌博不会给自己带来利益,齐恩思的心思也就松散了,干脆走到棋牌区域,寻思着直接参与这些困难的项目,把现有的筹码全部输掉,一了百了。

要不是考虑到自己还有一大箱不能退回的“泥码”没有用光,此时退出赌场可能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他可能早就溜了。

齐恩思在一个“百家乐”的赌台前坐下,没精打采地看着荷官洗牌、发牌,然后跟着玩了一把,在短时间内明白了规则。然后他很快清楚了这是一个怎样的游戏,总结出了什么时候应该跟庄,什么时候应该跟闲。

而在总结出的这样一套规律下,齐恩思有输有赚,虽然总的来说还是在亏钱,但筹码消失的速度反而慢了许多。

在这个赌台蹲了许久,意识到这里的规则太过简单后,他不尽兴地离座,随手从经过的托盘上拿了一杯香槟,走向了那些眉头紧锁、思虑深重桥牌牌手们。

他已不再只是想把筹码完全输掉。

此时的他,更希望能够证实自己的感觉。

一个全新的、莫名的感觉。

果然,只是洗过了两道牌,齐恩思就又熟练地掌握了桥牌的玩法,并总结出了许多规律。之前在他眼中无比困难、程序复杂的牌类项目,居然变得如小孩嬉闹般简单易懂。那些资深牌手的出牌意图和耍的小聪明变得清晰明了,牌局逐渐向着受齐恩思控制的方向发展。

这下齐恩思彻底确定,自己的思考模式和计算能力发生了一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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