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鬼，还说学习，上午差点就在我课上睡着。”
她笑嘻嘻弹了一下我脑门。
声音挺清脆的，要不是我站得稳，恐怕就飞出办公室了。
这家伙，把我的脑袋当钟敲吗。
“我只是昨晚没睡好。”
我小声争辩道。
“呵呵。”她笑笑，伸了个懒腰，胸前露出一点可怜的沟壑。我觉得她上学的时候一定被门板子夹过。不然怎么会这么平坦。
“实话。”
她看着我，眼睛突然变成金红色的竖瞳，仿佛岩浆浇灌的纯金。华美而危险。
我忽然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巴，说出不想说的话，“我想玩游戏，非常想非常想。还有，老师你以前是被门板夹过吗，长得跟男人……”
我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可还是有声音透露出去。
她竟然对学生用能力，这是犯罪。
“呵呵，江小川，你想死啊。”
她的眼神好危险，是想杀了我吗。
“嘣。”我脑门又挨了一记。
她撇撇嘴，从抽屉拿了根烟糖，含在红润的嘴唇。
好幼稚。
然后穿白裙的女孩走过来，怯生生的站在我旁边。
“这是我侄女，她学习制卡两年多了，但一直没有成功过。你不是一卡师吗，教教她。”
她指了指那个白裙小女孩，虽然是商量的话，却带着不可质疑的语气。
两年多没有成功，这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制作卡片又麻烦又耗时间。
而且那个女孩年龄小，应该是个初中生。据卡师协会统计，卡片第一次制作成功的平均年龄为十九岁。
教这种女孩最麻烦了，我得想出个好点的理由拒绝，否则又会被当钟敲了。
“老师，知识丰富的数学教授不一定能很好教会初中生数学，初中老师却可以。我也一样，虽然懂得点知识，但不会教学生。”
“所以，你是拒绝了。”
“没关系，老师。”那个女孩抬起头，期待的看着我，圆润的脸蛋像极了可爱的小动物，“我会尽全力理解您的话的。”
可恶，我还有游戏要肝呢。
看来必须把话说的严厉一点了。
“真的很对不起，我做不到，我尝试教过一个学生。她在设计图纸时犯过许多错误，但我不知道怎么教她。我不明白那些简单的问题她为什么会错。”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那个女孩，她身体晃了几下，牙齿咬着嘴唇。看起来有些伤心。
真是的，我有那么重要吗。世界上比我优秀的人海了去了。
老师叹了口气，眼睛又变成金红色，我连忙低下头。
“你当时无法指导她，后来呢？”
“成功了。”
靠，这家伙，动不动就用能力，还喜欢刑罚，绝对嫁不出去。
我瞄了眼穿白裙的女孩。她抬起头，燃起了憧憬的目光。就像圣斗士小强。
我决定补一刀，吹吹风，“我真的教不了，老师。这小姑娘太年轻了。而且两年没成功。我觉得还是趁早放弃……”
我还没说完，一记直拳划过我的蘑菇头。狂暴的气流打的我的脸有些疼。
假如正中的话，我应该去地府报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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