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衣服不能乱穿，内裤套在外边，或者男人穿女人的衣服，都会有满满的违和感。
就像程林面前这个小女孩一样。
她身材娇小，面目稚嫩，大概十一、二岁的样子，全身上下，除了眼睛里的光芒外，无一不体现出“小女孩”这三个字的意义。
这样的一个看似天真无邪的小萝莉，但却穿着一身白大褂，胸前的兜里插着钢笔，小巧的鼻梁上架着一双单薄的眼镜，左手甚至还端着一杯咖啡。
“你是谁？”程林不禁问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小萝莉的语气中，带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小陈大夫有什么秘密？说来听听。”
“小陈大夫瞎嫖乱搞。”程林不负责任地随口说道。
“是吗？真遗憾。”小萝莉耸耸肩，语气毫无波动，“我还以为他身为医生，至少会稍微注意一下防护措施呢。”
“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好吧。”小萝莉抿了口咖啡，“我叫花纸鸢，如你所见，是三江一中医务室的新医生。”
“新医生？小陈大夫呢？”
“回家治疗病去了。”
“卧槽！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开个玩笑而已。”花纸鸢促狭地笑道，“他上周潜入女更衣室偷拍，被抓住后暴打一通，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当然，学校已经解雇他了。”
“他终于走到这一步了么……”程林忍不住说道。
“你似乎毫不意外。”花纸鸢问道，“难道你知道些什么？”
“我能知道些什么……”程林赶紧撇清关系，“我只是觉得，小陈大夫做出什么事我都不会奇怪，因为他是个变态。”
“谁知道呢？”花纸鸢耸耸肩，指了指医务室里面。“去那边的床上躺着吧。”
“干、干什么？”
“当然是给你看伤了。”花纸鸢轻笑道，“难道你是来医务室散步的？”
程林尴尬一笑，老老实实地躺到了病床上。
“别拘谨，走个形式而已。”
花纸鸢坐在病床旁边填写表格。
程林躺了半天，见气氛突然安静下来，没话找话道：
“花大夫您……好像有点年轻？”
“我出生于1996年，今年已经23岁了。”花纸鸢头都没抬，“看着不像吗？”
“……”
“好吧我知道这笑话有点冷，但我说的确实是实话。”
“那为什么……”
“家传功法的副作用而已”花纸鸢耸耸肩，“我12岁修炼功法，自那以后外貌就再也没变过，后来拜师天宫派，大家都以为我是某个长老的私生女。”
“那还挺有趣的……等等，你说拜师天宫派？”
“嗯。”
“是那个三绝之一的天宫派？”
“没错，我发音有什么问题吗？”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么一个……里面当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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