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家伙,先去,这还有客人。”牛崽听了卢大夫的话,走到了院子里。
庄稼汉不止啧啧地牵着另一头牛崽回去了。
“卢大夫。”爷爷说道。
“把手伸过来。”卢大夫把着爷爷伸过来的手,闭目静诊断。
卢大夫又望着爷爷,爷爷心领神会地说道:“一一,你先去跟牛崽耍耍。”
“嗯嗯嗯。”年一一早就对牛崽打上了注意。
“说吧”。
“你是不是受过袭击,还吐血?”。
“嗯”。
“有治了么?”。
“找了一个大夫,拿了药贴了,感觉还不错,卢大夫,怎么了?”。
“糊涂,真是庸医害人,你体内应该封印着一个东西,可以说么?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卢大夫,这个恐怕不方便”。
“不方便?有甚么比命还重要么?”。
爷爷依旧摇摇头,他不相信卢大夫,不是不相信卢大大的医术,而是不相信卢大夫本人,这关乎到年一一的生命。
“不行?那说说你是怎么过来”。
“俗话说,久病成医,我看了一些杂书胡乱地弄了一下”。
“你谦虚了。胡乱地弄?如果是这样,你就不会活到现在。你要是年轻时学医药,你现在也是独一无二的医药师”。
“卢大夫,这是怎么了?”。
“明知故问,你的封印年岁久远,不牢固,被袭击后,松动了,里面的东西趁机逃出,又不及时治疗,误了时间,里面的阴阳之气不容,猛烈地碰撞,破坏着你的身体。现在,你的身体就是一具腐朽的枯木,不能再第二次封印,我说的可对”。
“没有错,差不多是这样子。”爷爷点头,又再问:“有办法么?”。
“没有。”卢大夫说完,小庐陷入沉寂。
“不过,有人应该有办法?”卢大夫打破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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