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真给文行云改名为文室,在于他的那一句:困于一室,方得自由。
这一晚,文室,李天和象灵儿住于少林的客厢房。李天心想这一晚后,想来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和孩儿文室见面,顿感悲伤。
李天抱起文室道:“云儿,你从此以后都不叫云儿了可好?方丈给你取了一个名字叫文室,从此以后你就叫文室了。”
“义父,为什么以后不叫我叫云儿了?”
“因为你以后可能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了,所以以后必须用方丈给你起的名字,不然,方丈会赶人走的。”
“好的义父,我会记住的。那你呢?义父,你不打算在这里住吗?”
“义父以后会来接你的,义父要下山打坏人,打完坏人就会来接室儿。室儿应该不会怕,是吧?”
“师兄,为什么要留云儿在这里,和我们一起下山打坏人不好吗?”象灵儿道。
李天道:“山下那么多坏人,室儿打不过他们,师弟是不是你也不听话了?”
象灵儿嘟嘟嘴,无奈道:“听师兄的。”
月亮探出头的午夜,象灵儿和文室已经倒头正在睡梦中,李天却是彻夜难眠。这一晚李天想了很多……
第二日,李天和象灵儿便早早地告别了文室和净真,离开了少林。文室只记得义父李天当晚给他说的话,打完坏人后,义父自然会来少林接他……
五年后
一转眼文室都已经十三年岁,身材也高了许多,成日与智通和智成两个小和尚在一起,倒也不寂寞。大家一起到后山溪流泉挑水,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平时也一起听方丈讲学。关系早就亲密无间,文室更是当智通智成两个自己亲哥哥一般,智通智成也喜欢这小弟,甚是机灵聪明,又有趣单纯。
只是智通智成作为净真关门弟子,每天都会在密地练功半日,少林寺规严,净真不让文室到密地,这段时间就他一人,只能在寺里闲逛。
这时他来到大雄宝殿,见只有一妇人在佛前跪拜。这些年战乱波及少林周围,人越来越少,想来这妇人也不知是今日第一个施主不是,文室便闲着无聊,在一旁默默观看。那妇人年纪约莫五十上下,面容显得格外疲惫。只见那妇人嘴里念到:“佛祖保佑,佛祖保佑,保佑吾儿牛儿在军队不要有危险,平平安安,早日回家。”
文室在少林五年,也常听说如今天下时势不好,只是不知这从军是为何,原本天下大乱不就是因为军队打来打去,都不去从军那何乱之有。再过半个月等象灵儿来少林看我,我且问问他,不过估计象灵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过了这么些年他还是和当初一样,文室心里也清楚,这几年象灵儿都是半年来少林一次,给自己带些好吃的,和衣服还有义父的信。象灵儿是不会变了,就连身材也没有变化,自己去年就快有他高了,也是神奇。
想着想着,那妇人终于起身,看见一旁的文室,续长发,面容是一清秀孩童,身上服饰也不同于少林弟子,想必是这山下哪家小孩上来少林玩耍。
那妇人道:”小孩儿,你过来。”
文室过来双手合十问道:“不知施主有什么吩咐?”
妇人道:“你是少林弟子?”
文室道:“不是,我只是自幼在少林长大。”
妇人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还以为你是这山下哪家人家的孩子,上山玩耍,我正准备下山,想叫你也跟我下山,你的家里人肯定想你了,到处找你。既然不是,我便走了。”
说完,那妇人便转身离去。
文室听她这么一说,不由想到自己的家人,只记得五年前义父和象灵儿带自己上山,再往前想,便越来越模糊不清,不知为何。
文室不时就会有这样的困扰,奈何每次想到模糊后,就也不会理会。
日向西斜,智通和智成两人也从密地回来了。刚回到房间,打开房门,等待已久的文室便道:“今日鸡飞蛋打?”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意思是今日师父又教的什么武功。
智通笑了笑道:“今日寻龙爪最终式。”
智成苦笑着道:“今日不可再教文室。”
文室道:“智成师兄,为何啊?难道师傅发现了?”
智通拍了拍文室肩膀道:“小师弟啊,小师弟,我们虽然叫你小师弟你也叫我和智成师兄,但是你终究不是少林弟子,我们这两年晚晚回来都教你武功,你悟性高一学就会,如今我们都教会你罗汉拳和达摩功了,这寻龙爪虽然只剩最后一式,我们是不能再教了。”
文室撇着嘴道:“智通师兄,连你也怕师父啊。”
智成道:“小师弟啊,刚刚那句话是师父原话,今日不可再教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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