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驾,驾驾驾。
一辆马车行驶在咸阳城东郊的官道上,向北疾驰,车轮压过路面,扬起尘土。
车前十余骑骑兵开道,车后百余名步兵,手持利刃,跑步跟进。
一行人行到半途,道上忽现数人,身形彪悍,穿着便服,手持利刃,拦在路中。
车队停下,前骑一人问道:“来者何人,挡住去路。你们要干什么?”
道中一人轻笑道:“请个客人。”
”你可知车上坐的是什么人?水务郑大人!混开!”
“请的就是郑国郑大人!”
“混蛋!再不滚开,要你狗命。”护卫骑士见来者不会善,心道跟你废话什么,我们人多你们人少,灭了再说,招呼一声,“上”。护卫先分一部分人,把马车护在当中,余下众呼啦一声,围了过来,拔出利刃。
道中一人,年约二十出头,嘿嘿嘿,冷笑数声,从怀里摸出一枚乌黑的幺铁令牌,高高举起。
“甚?”
“放下武器,退下。”护骑领队认得令牌,喝道。众护卫收起利刃,闪开一条道。
那人收起令牌,走到马车前,说道:“郑大人,请吧!”车厢内一个故作镇定的声音问道:“何人要见我?”那人应道:“去了便知!请。”
侍从撩起车帘,放下马凳,郑国从车厢里钻出来,踩着马凳,下到地上。
“莫非……”郑国心中七上八下,暗自思量:“不可能!刚见过文信侯,没觉出来有何异样。”
护卫们呆在原地,不准乱动。
那人领着郑国,向山坡走过去,坡上有一片红树林,此时一片火红。
红树林边,一株红树下,背手倒立着一个人,一动不动,立在哪里,任小风吹拂。
“请问,你是何人,何事找我?”郑国来到红树林边,引路人退去,在远处戒备,自已就向前拱手,问道。
那人慢慢转过身来。
郑国一见那人面,大喜。
郑国扑上去,二人激烈地拥抱!
“哈哈哈…,司晨,不!李大人,怎么会是你?”
“哈哈哈…,没想到吧!”
“怎么在这里见面?请客该去酒楼才是。”郑国收住笑,不经意似的问道。
郑国知道李斯当了国尉长史之后,在大秦国内权势直升,虽然挂着“长史”这种参谋闲职,实际上干着特务的勾当,虽然之前曾是自已的下属,但此时已是秦王的下属。郑国心道,莫非东窗事发了?又一想,不能够呀,东窗事发,应该在图圄了,怎么会在这里呢?
郑国心生疑窦,故作镇定,寒暄扯淡,旁敲侧击。
“不是我要请你。”
“谁?”
郑国上午刚见过文信侯,莫非是…,不能够呀…,听见李斯这么说,不由得惊呼。
李斯领着郑国,穿过红树林,行了约有一箭之地,有一片空地,草丛上有一座大帐,帐四周立着百十位护卫,一看就是军中好手,再向四周看,树林里似乎伏了一支骑兵。
李斯领郑国走进大帐。
郑国就见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年,穿着燕居服,坐在案几后,手抚着竹简批阅。
“大王,郑国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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