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李杰让张承业搞来了许多棉布,然后一边写写画画,一边自己动手裁剪起来。
张承业在旁边看的莫名其妙,特别是纸张上画的图,貌似有点羞耻。
连带着看李杰的眼神都有点怪怪的,暗道这位小爷莫非早熟到这个地步了?
这不科学啊!这小子连毛都没长齐,哪来的这方面的灵感?
莫非被隔壁的那些爷给带坏了?
张承业一边幽怨的看着他,一边一副欲说还休的纠结表情。
李杰大概知道老张的想法,可这事说不清啊!他一个八岁大的白条鸡,怎么解释他对女性身体构造这么了解。
《春宵秘戏图》里都没他现在画的这么清楚好吧!
不过李杰捣鼓了大半天也没能捣鼓出一件成品出来,心累的跟当年应付模拟考试时一样一样的。
李杰气得直接把东西摔一地,小脑袋搁在案桌上一顿唉声叹气。
心里琢磨着要不是怕节操碎一地,他甚至想去画春宫图算了。
说不定春宫图大卖后还能开发点周边产品,比如指导广大唐朝百姓解锁交配新姿势什么的,凭他前世阅片无数的丰富经验,这玩意应该有搞头。
再不行开发点情趣用品出来,以大唐如今的精神文明匮乏程度,这个创意应该不会差,能赚钱。
不过这事想想也就算了,真要让他去搞,他拉不下这张脸,节操这东西还是要留点的,毕竟弄胸罩和卫生巾就已经是很掉节操的行径了,他可不想节操都掉尽了。
“殿下,您这是想做成衣?”张承业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是,就是一个部件而已,没有成衣那么繁琐。”李杰蔫蔫道。
“要不找布庄的人试试看?”
对哦!专业的事就应该找专业的人来做嘛!李杰突然间就来了精神。
“老张,你出去找个布庄的裁衣匠过来,快快快!”
张承业连忙小跑出去找布庄裁衣匠去。
十王宅这地方虽然不怎么自由,但到底也不是监牢,人家朝廷只是限制他们不要参政知事就行了,没把他们当成牢犯看待,只要他们不干什么出格的事,行动还是很宽松的。
所以张承业跑出去带个人进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最多就是被盘问的有点想骂娘而已,习惯就好。
张承业在西市遛了一大圈,最终找到了一间看上去还算过得去的布庄,叫何氏布庄。
布庄老板是一个小老头,不过老头貌似很忙,没空和老张出门,于是让他的孙女随老张一起来到了十王宅。
李杰没想到来的是一个女的,这么羞耻的事,让他怎么跟一个女孩子开口。
这女孩也是心大,就这么跟过来了,万一被某个无良王爷强抢民女了,特么找谁哭去。
不过好在某个无良王爷现在还没有那功能,就算强抢了也没啥用。
据老张介绍,这女孩姓何,名叫婉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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