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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徐爸拦了一辆正好回城面包车,给了司机一百块,答应把他们拉到城区。

车上圆滚滚闷闷不乐。三天时间,它最后还是没有逃过熊孩子们的魔掌,让徐小满狠赚了一笔。

“小满,你知道你大爷爷的腿是怎么受伤的吗?”徐爸忽然开口。

“不知道啊。”徐小满有些心不在焉。

“因为两千块钱...“徐爸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

那时候大伯都快三十岁了,还没有正式工作,就靠给别人打零工。

当时正是冬天,大伯在县城逛了一天,眼看到了天黑,还是没有活儿,准备回去。

天冷,路上人特别少。

走着走着,大伯就看前面那个人的包袱里掉出个什么东西。

当时地上有厚厚一层雪,脚踩在上面咯吱响。再加上天太冷,那人还带着个老式的遮耳帽,就没听见东西掉了。

大伯走上去,正准备叫住他,低头一看,立刻憋了回去。

那是用布包的一沓钱,掉在地上露出了一角。

大伯起了贪念,把钱捡了起来,朝四周望了望,见没人看到,赶忙揣进怀里,然后快步离开了。走到了个没人的地方,把包钱那块布随手扔了。

大伯接着往回走,走了一段,感觉有点饿了。

大伯也是心大,正好手里有钱,钻进个饭店点了几个硬菜,还要了瓶白酒,一个人就喝了起来。

等他从饭店出来的时候,天都黑透了。

大伯酒量不好,一瓶白酒下肚,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走道都不稳当了。

回村的路上,有座桥,桥两侧没护栏。

大伯路过的时候,一脚踩空,四五米高的地方,就那么掉下去了。

好在晚上还有人从县城回来,听见了大伯的喊声。

否则零下二十五六度的天气,冻上一宿,第二天尸体都得邦邦硬。

那人从村里叫了些人,把大伯送到了医院,一检查,双腿粉碎性骨折。

捡的那两千块钱,住院、买药搭进去七七八八,还留下了后遗症,再也干不了体力活儿了。

当时普通人一个月收入也就十块二十块,两千多块钱算得上巨款。

大伯说从那人穿的衣服看,也不像有钱人。而且那一沓钱从一块到五十,什么面值都有,弄不好就是借来的救命钱。

从那之后,大伯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话少了,一喝酒还骂自己,说这就是报应,自己活该。

“我明白了。”徐小满沉吟了一下。

徐爸欣慰的点了点头,就听徐小满接着说道:

“爸,你是要告诉我喝酒会误事吧。你放心我喜欢喝饮料,对酒没兴趣!”

“...我叫你对酒没兴趣,我叫你喜欢喝饮料!“徐爸伸手就是一巴掌。

尧旭瞪大了眼睛,兴致盎然地看着家暴现场。

徐妈在前头看着,也有点蠢蠢欲动,看着是想加入进来。

”什么报应,都是封建迷信,你们还是老师呢,这种东西你们也信!”徐小满不满的嘟囔了一句,迎来了又一波家庭的毒打。

打得好!叫你赚黑心钱!

尧旭正在一旁幸灾乐祸,结果表现的太明显,被徐小满看见了,抓过来一顿怒搓狗头。

果然我的地位是最低的。尧旭有点忧伤。

...

面包车给徐树一家送到市区口就自己走了。

三人一狗朝市区内方向走了一段,才拦到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师傅是个话唠。

先是吹了五分钟自家孩子学习怎么怎么好,考上了重点大学,结果正好和徐爸在一个学校。

接下来的操作更让尧旭叹为观止。

“老弟你在哪个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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