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贼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
“哈哈哈……,我想怎么死?别着急,让哥想想,上吊吧?脖子勒的慌,跳河吧?太凉了,撞墙吧?太疼了,剖腹吧,我又没那个胆,……,想起来了,我想老死,另外,老子还想浑仙欲死,你能满足老子吗?你特么从哪冒出来的?刚才吓死老子了!跟老子一样,驾照是买来的吧?”
“我从阎王殿来的,浑仙欲死?今天我让你生不如死!”
话音刚落,秦冲飞起一脚,踢中淫贼的手腕,匕首带着风声飞入小树林,同时“卡巴”一声,淫贼的手腕好像断了,起码是骨折。
凄惨的叫声再次划破夜空,紧接着,秦冲一把抓住淫贼的衣领,将之提起来,举过头顶,向后一抛。
“咣”的一声巨响,淫贼狠狠摔在玛莎拉蒂的引擎盖上,玻璃震碎,引擎盖多处凹陷。
“呃”的一声,淫贼痛入骨髓,感觉骨头架子都散了,差点背过气去。
秦冲还不解气,转过身,像一头愤怒的公牛冲上前,蒲扇大小的手掌抡起来,照着淫贼的脸蛋子就下了死手,“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片刻后,淫贼被打成了猪头,惨嗷不止,一个劲的求饶。
突然,身后“嘤咛”一声,白珊珊悠悠醒了过来,当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之时,白珊珊的眼泪夺眶而出,呢喃道:
“秦先生,是你吗?”
秦冲的巴掌定格在半空中,猛然回头,眼中露出狂喜之色,回身蹲下,一把扶住白珊珊:
“白老师,你,你没死?”
白珊珊从脖子里掏出一个玉石挂件晃了晃,心有余悸道:
“是它救了我!”
“太好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那名半死不活的淫贼发出微弱的声音道:
“大哥,我有事……。”
秦冲转身又抡起了巴掌,刚要落下,只听那人道:
“大,大哥,打,打人犯法,和谐社会不能打人……。”
“嗯,我是守法的好公民,不会知法犯法,来,你自己打!”
“大哥,我手腕折了,没法打!我想去医院,能,能帮忙叫个救护车吗?”
“不用那么麻烦,一会我直接给你从殡仪馆叫个车!”
“大,大哥,不用浪费你的话费了,我,我自己能走……。”
“你走一步试试?”
淫贼吓得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白珊珊硬撑着站起身,在车灯的照射下,终于看清了,淫贼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光头,脸肿的跟二师兄似的,别说自己,就是他爸妈来了都不一定能认出来。
秦冲对着淫贼的光头狠狠弹了一下,只听“嘣”的一声,接着道:
“是刚放出来的吧?很留恋牢饭是不是?白老师,你说怎么处置他?是五马分尸,还是大卸八块,要不活埋也行?”
光头一听,哪一个都是生不如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
“呜呜,大哥,求求你,还是把我送派出所吧?我愿意伏法认罪,接受法律的制裁,在里面好好改造,团结狱友,重新做人……。”
白珊珊恨透了这个淫贼,猛然抬起未受伤的那只脚,朝着其裆部踢了一脚,愤怒道:
“这是替之前受害的女同胞踢的!”
接着白珊珊又在“猪脸”上打了一巴掌:
“这是替白珊珊打的!”
女人愤怒起来也疯狂啊,秦冲看的一咧嘴。
白珊珊惊吓过度,一脚,一巴掌都不重,饶是如此,淫贼疼得也是嗷嗷直叫,还不忘说出心中的疑惑:
“白,白飘飘是谁?”
秦冲在光头上又弹了一记脑瓜崩,恨恨道:
“记住了,不是白飘飘,是白珊珊,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光头疼得一咧嘴,脑中灵光乍现:
“奥,我明白了,白珊珊是不是月亮?”
又是一记脑瓜崩:
“你特么小学念完了没有?你前方这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不食人间烟火生在古代那就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的绝世美女,就是太阳底下最光辉耀眼职业中的佼佼者,白珊珊老师!”
什么叫红颜祸水祸国殃民?有这么夸人的吗?白珊珊不由白了某人一眼,而且听出了刚才那句啰哩啰嗦的句子里至少有三处语法错误……。
总算,光头听明白了最后一句话,朝着白珊珊又跪下,声泪俱下道:
“呜呜,白老师,我不是人,我是人渣,我上有老下有小,都指着我一个人吃饭呢,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放了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
是啊,男人都是家里的顶梁柱,没了男人的家等于塌了一半,白珊珊一听心就软了,面现犹豫之色。
“嘣”的一声,光头的脑袋上又挨了一记,秦冲冷笑道:
“你上有老下有小,难道别人没有吗?一家人指着你犯罪维持生计啊?你就不怕你祖宗八代从地下爬出来把你给带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法治社会,岂能容你败坏社会风气?白老师,对这种人渣不能心慈手软,否则,还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女子惨遭迫害?”
白珊珊重重点点头:
“嗯,还是送派出所吧!”
终于不用“生不如死”了,光头长出一口气,激动道:
“我同意!”
秦冲突然道:
“白老师,把裤腰带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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