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涂逐离开了武营之后打算回帮派,可才走到半路,便迎面遇上了他们兴杨帮的人。
“二当家,我们抓……抓着了……抓着了!”来者气喘吁吁地对涂逐说道。
“抓到那个姓张的了?”涂逐顿时面露惊喜。
那人缓了口气,摇摇手说:“不……不是,我们抓到叛徒了!”
“叛徒?谁是叛徒?”涂逐的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似得,一脸的愕然。
“杨铮那家伙是叛徒,我们刚才回帮里禀报完之后,就看到杨铮鬼鬼祟祟地想从后门溜出去,我们喊他,他撒腿就跑,幸好给我们追上了,现在人被绑在竹林那边,二当家你过去瞧瞧,看怎么处置他吧。”
“他奶奶的,那家伙居然是叛徒?你们给我带路!我要审审他!”
兴杨帮的人边领着涂逐进入竹林,边跟涂逐说明情况,走了不一会儿,他们便见到了那个“叛徒”。
杨铮是个二十出头的壮实小伙,此时他反绑着双手,被两人摁跪在地上,看到涂逐向他走来,脸上不禁露出惊惧之色。
涂逐走到他跟前,二话不说就向杨铮踹出一脚,杨铮虽然体格健壮,但被涂逐一脚踹中肚子,立马就像只虾米一样,弓着身子卷缩在地,表情痛苦不堪。
“你他娘的敢做叛徒?老子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背叛兴杨帮?”涂逐恶狠狠地对杨铮发出质问。
杨铮好不容易才缓过一口气,他抬起头来看涂逐,眼中的惊惧逐渐消失,慢慢转为悲愤,他说道:“我受不了了,我每天在品仙馆里看着那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我感觉好难受!”
涂逐过去给了他一扇耳光,骂道:“我去你大爷!你还感觉难受?那你拿钱的时候,怎么就不说难受?”
“我难受!我再也不愿意挣这种钱了,二当家你知不知道?我发小,上个月死了!”说到这,杨铮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
“你丫发小死了,关我屁事!”
“他就是因为吸了思仙草才死的。那天我和他喝着酒,他喝到兴头上,就吸了一包思仙草,之后就开始胡言乱语,手舞足蹈,我想喊他媳妇过来看住他,结果一转身,他就跑没影了,等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都已经浮在河面上了。他才刚当爹,娃娃还不到一岁……”
“你发小脑子抽了,自己愿意往河里跑,能怨谁?”
杨铮盯着涂逐,忿忿地说道:“二当家,思仙草吸了之后有什么反应,咱们还不清楚吗?我真后悔那天没拦着他,我要是不让他吸就好了!”
涂逐听着恼怒,又照着杨铮的胸口蹬过去一脚,口中骂道:“老子拿刀逼着你那发小吸思仙草了吗?你能把这事赖到兴杨帮头上?”
说着,涂逐拔出腰间砍刀,抵在杨铮的脖子上,质问道:“说!你把帮里的账本偷出来想干嘛?你跟那个姓张的是不是一伙的?”
杨铮没回答,但谁都能从他表情中看出他在犹豫。
“嘴硬?老子先卸你一只胳膊!”
话音刚落,涂逐对准杨铮的左手臂就是一刀,刹那间,杨铮就只剩下一只手了。
竹林里顿时回荡起撕心裂肺般的惨叫。
看着眼前断了一条手臂、满身是血的杨铮,涂逐眼皮挑动了一下,刚想继续拷问,却忽然察觉,在右侧的竹树丛中,有一条人影飞箭般地向自己逼近。
兴杨帮二当家也不是吃素的,涂逐庞大的身躯剧疾向后一昂,躲开了一缕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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